巴條上,摸到一個扁扁的凸起。
這個有什麼好摸的哩?平平的,裡面還藏著一個硬核?跟核桃似的,不,還不如核桃大。
不甘的他還是不肯鬆手。那個男人看起來明明是十分享受的?怎麼輪到他就感覺不到舒適呢?於是換了另一隻手,撫上另一個。
還是扁扁的,小小的,硬核似的東西。
他不知輕重。用力揪了一下。
“哎呦”,司南皺著臉輕呼,推開他,“疼。”
“哦哦”,朱探連忙放輕力度,又在周圍摸了摸,嘴唇湊上親了親。大概有那麼幾分鐘是無比投入的,過了一會兒便覺得無趣,鬆了手。心裡不停的回想,剛剛明那人明明挺快活的,那麼用力的揉,看力度手指都發白了,阿蘿不僅沒呼痛,還喵喵的叫呢,我只輕輕掐了一下,怎麼就喊疼了呢?
他不解,更猜測不清。伴隨著一絲行動魯莽後的尷尬,一絲失敗後的喪氣,分開的時候,自然面上帶了出來。
司南忍著笑,衝他輕柔一笑。這個笑容,在月光的照射下,與往常禮貌的笑絕然不同,清麗而淡然。不是女孩子嬌羞、害臊的溫婉之笑,多了些成shu女人的安慰、鼓勵,還有親密,不能與他人分享的……戀人的笑。
朱探飛奔而去的時候,回味這個笑容,比初吻還要多。心中也安穩踏實多了。
只是他心裡深深種下一絲疑惑,等到他日後明瞭女孩和女人的區別,才恍然大悟,暗暗責怪自己沒頭沒腦,像傻瓜一樣。
司南迴到雛鳳居的時候,夜空名星璀璨。徐徐的晚風,帶著微微的寒意。只是她心中是一團熱火,既帶著對未來生活的美好展望,又把和朱探的關係進行了一次深刻剖析,結果是,可以發展。
怡然自得間,沒有注意一雙緊盯著她的眼睛,流露出極端嫉妒痛苦的眼神。
“德醫師?寶兒?你們怎麼來了?”
寶兒,就是藥童。他撅著嘴,哼哼道,“等了你一夜了。去幹什麼了?又不要你去謝師恩,也輪不到你去拜祭,現在才回來!”
司南被突然出現的兩個人打得措手不及,又忽然想到自己的嘴唇一定是親磨的又紅又腫,當下沒了和藥童對視的勇氣,頭低低的,轉過身子,引兩人進屋說話。
“德醫師請進。玫瑰?玫瑰?”
司南叫了兩聲,也不見人回應。自從她把月荷的名字改成玫瑰,那個名義上還屬於她的婢女越來越不像話了,愛理不理的,現在,乾脆不見人影了。
司南尷尬的說,“您稍坐一會,我給您泡杯茶。”
“不用麻煩。時候不早,你早點歇著吧。這個,是給你的。也許你更需要它。”
司南接過來一看,是一本書。書籍帶著濃濃的藥香。一看可知與藥有關。她沒有立刻開啟看,而是驚疑不定的看著德醫師。
深更半夜,不,是新年之夜,特意前來,在她屋舍外面等了大半夜就是為了這個?
為什麼不能白天給呢?
“我,要離開了。”
一聲暗沉近乎低啞的聲音。
司南心頭大亂。
這是計劃全盤崩潰的開始。
她不懂,只是目光炯炯看著德醫師。
德醫師偏過頭去。他知道司南對他寄予的厚望,也知道這個丫頭如今在仙門沒有出路,不想回家、不能回家的她只有拜師天醫門。可惜他素來不是能揹負重任的人,辜負了太多人。現在,也只好辜負她了。
“什麼時候回來?”司南輕輕問。
“不知道。也許……”
司南知道那未盡的意思是“不再回來”。
也就是說,她想入醫門的路,徹底被封死了。
死命咬住唇,不肯讓一絲眼淚流出來。甚至不肯流露出一絲軟弱神色。
如果她是無知少女,只會大吵大鬧,企圖威逼留下這塊浮木,至少定下一個“師徒名分”,不至於讓她空空落落,一無所有。
如果不是今天有了“煙花”的靈感,和富甲天下的夢想,深感未來無窮可能,不必吊死一棵樹上,她一定會鑽牛角尖,會歇斯底里,會心生怨懟。
現在,她只是淡定的點頭,輕輕一語,
“一路平安。”
德醫師不欠她的。收不收徒,是他的自由。她有什麼資格批判人家?
藥童邁前一步,似乎要說什麼,但什麼也沒說出口,只深深看了司南一眼,快步跟上德醫師的離去的背影。
“師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