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把阿蘿一拉,平日裡飛揚神采的阿蘿,居然“嚶嚀”一聲,就不聲不語了。
沒有火冒三丈,沒有怒罵出聲。
只有黏黏膩膩的淺淺低吟。
透過分叉的樹杈,司南只看見那男子的身高頗為修長,阿蘿的身材本來就高挑,站在那裡,完全被擁在懷裡,仰著頭,任由那男子肆意親吻。角度關係,司南看不到那男子長什麼樣,只看見一隻大手,在阿蘿豐滿挺翹的飽滿前胸上揉來揉去。
呃,除了對阿蘿的另一面有點小小驚訝外,司南沒覺得什麼。
飽經考驗的她,就是進口的*片也見識過不少。這場現場秀,還沒到令她臉紅失色、羞慚而退的程度。很快,她就失去了興趣。
因為阿蘿與那個未知名的男子纏綿了不下十分鐘,還停留在“pia~pia”口水戰中,完全沒有實質性的突破。
看那男人說起話來,一定是花叢老手了,怎麼還強撐著啊?司南的疑惑、不解,在這裡。
直到兩人氣喘吁吁,阿蘿用毫無威力的語氣威脅道,“再也不理你了!你這個壞胚子!”
扭出一副羞澀的模樣的阿蘿,令司南險些爆笑。她忍到內傷,才等到兩個人遠遠的離去了。
沒想到啊,阿蘿看似女強人的模樣,原來也有這幅面孔啊!司南輕笑,都是女人麼,能理解。
直到阿蘿和那個男子走開,司南吐出一口氣,完全不受影響的站起來,才注意到朱探有點不對勁。雖然他竭盡全力平喘呼吸,連手腳都一如往常,可精明的司南仍看出對方眼神中隱藏的一絲興奮。
也對啊,剛剛那一幕,對一個對懵懵懂懂的少年,還是在在異性好奇的時節,刺激太大了。
走到分岔口的時候,朱探裝作無意的說,
“還早,我們去那邊坐坐吧?”
這個藉口,真夠爛的。
她可不是純真好騙的少女,兩句話就能騙走。
只是,她原地站了三秒鐘,就鬼使神差的跟上了朱探的步伐。
然後,她聽見,朱探明顯極力壓抑的呼吸,沉重,急促起來。手背都有些不自覺的顫抖。
不是他演技不好,而是他碰到了裝著舊酒的新瓶,而司南這瓶舊酒過於老辣,不是平常人消受的起。
男人都是壞胚子啊!
兩唇相觸的時候,司南模模糊糊的想。
神說,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四、吻和……毒
四十四、吻和……毒
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呢?
仰著面。喘息相接的觸感令肌膚微微顫抖,柔軟的髮絲輕拂過臉頰,眯著眼縫,看月光盡灑,夜空閃閃星辰。“嫩草”正渾身發燙,激動勃發的青春活力,和亮晶晶的目光,令她彷佛置身浮空,飄飄忽忽,全無腳踏實地的感覺。
真好像是——一對偷偷摸摸躲藏在暗處,吃著名叫“禁果”的情侶。
這個想法,讓司南覺得挺有趣的。少年人的動情之處,就在於慾望也是純淨的,喜歡你才親你。不喜歡,就離得遠遠的。
沒有遮掩,沒有功利想法,自然,直爽。
最最重要的是,司南現在有什麼啊?沒有美貌,沒有身材,甚至。被斷定是廢材一個,前途近乎於無。在眾美人中,就像一個小蘿蔔頭——如果不是喜歡,那是什麼呢?
彎彎的眉眼,溫暖的鼻息,和緊張的心跳……嗯,是個不錯的體驗。
不過司南不愧是惡女,惡趣味上來,叫人無可奈何。
她緊閉牙關,貌似做出一副配合的樣子,讓朱探在兩片薄薄的唇上輾轉吮吸,添抵,,過了一會兒,大概覺得不好玩,朱探喘著氣,把她按到樹杆上,濃密的樹蔭遮擋下來,一時之間,漆黑的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司南覺得朱探更投入了,兩片嘴唇子上下研磨,磨得發麻。
生澀的反應讓她想笑,生生忍住了,正要考慮要不要張開一點縫隙,給這個“壞胚子”一點回旋餘地,忽然,一隻手偷偷的溜達上她的胸口。
毛手毛腳的。四處畫圈圈,好半天才找到準確位置。
她一怔,忽的想起阿蘿那被揉來揉去的飽滿胸脯了,嘆息著,果然是受了強烈刺激,這種事,有了啟蒙老師就是不一樣啊!
可惜司南才剛發育,哪有阿蘿的柔軟豐盈?她的扁平胸部、瘦弱身材,曾經嚇退東家大少,現在呢,朱探四處探尋,好容易摸著了,卻越摸越覺得詭異,手感……太不對勁了。
他在兩根細細的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