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等候著。她有預感,對方會給她個好價格。
“他傷得怎麼樣?嚴重嗎?”片刻之後盧修斯問道。
女記者心裡升起一股疑惑,在她還沒弄明白這種職業敏感意味著什麼時,鉑金貴族接著問道:“被巨蛇咬傷……咬傷?也就是他還活著,即使流血不止?”
語氣中濃濃的輕蔑,讓女記者將還沒抓住的異感拋之腦後。如果她能再認真思考一會兒,就會發現鉑金貴族最初的話,很像是那些病人家屬經常說的。
“馬爾福先生,很不幸他還活著。”女記者獻媚道。要是她知道這句話讓她失去了未來一場盛大婚禮的採訪權,一定會捶胸頓足的。
不過此刻,鉑金貴族只是冷哼了一聲,像是以此來鄙視著什麼。
“那條蛇抓住了沒有?”他明知故問道。難得遇到大客戶感興趣的話題,女記者自然知無不言。
“沒有,魔法部懷疑蛇是從神奇動物管理控制司溜出來的,迪戈裡先生不承認,部長指責他在逃避責任,他們倆之前就對彼此很有成見。我們都知道的,去年迪戈裡先生的兒子在三強爭霸賽意外中去世了,他堅持他兒子塞德里克是死在神秘人手上……”
這是個不討好的話題,所以說到這,女記者就果斷的閉上了嘴。
“很好,斯基特,感謝你一大清早告訴了我一些有趣的事,你的好意我不會忘了的。”盧修斯淡淡的送客道。
女記者面露喜色,她知道不久後就會收到一筆不菲的“禮物”。可惜她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因為出言不慎,被劃入了不受歡迎的人。
結束了跟女記者的火談,盧修斯並沒有直接去聖芒戈,他換了身衣服,接通了好友沙比尼夫人家的壁爐。
“美麗的女士,你真是越來越迷人了。”蛇形手杖在盧修斯的手裡耍出了幾個漂亮的杖花,性感的女巫在火焰背後笑得花枝亂顫。
“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很想念你調製的美酒。”盧修斯說明了來意,女巫爽快的答應了他的約會請求。
結束了短暫的火談,盧修斯從壁爐上抓了把飛路粉,這時候,彼得縮手縮腳的走到了他後面。
“那是沙比尼夫人?”彼得痴迷的問,盧修斯沒有搭理他。
“等等,你要去哪,是去見她嗎?”彼得攔住盧修斯得寸進尺道。
“這不關你的事,蟲尾巴。”盧修斯冷哼。他推開了彼得,嫌棄的拍了拍袖子,好像上面沾了什麼髒東西。
心中因為紅髮男人受傷一直憋著的怒氣此時爆發出來。一個令人不齒的背叛者,因為黑魔王的庇護,居然也敢攔住他的去路。
“我知道你最近揹著我做了些什麼,你這隻卑賤的老鼠。但我不屑跟你計較,記住,我才是主人最青睞的部下。”盧修斯說完將飛路粉丟進了壁爐消失在火焰中。彼得最後聽到的,是他用詠歎調報出了沙比尼夫人家的地址。
盧修斯為了見紅髮男人不得不繞了許多個彎,而紅髮男人,此時正躺在病床上,翻看著報紙。
他剛剛得了些空閒,今早來看他的人真多。先是長子比爾,接著哈利和自家上學的幾個小鬼全從霍格沃茨跑了過來,之後又是以穆迪為首的一干鳳凰社成員,在病床前跟他分析救世主的古怪。
梅林呀,他只是個病人,每小時因為止不住血得靠喝補血劑活命!
不過哈利那孩子的確有點怪,居然透過蛇眼看到他被咬的經過。沒聽過波特家有預言血統,雖然他的家族淵源可以追溯到佩弗利爾家族時代,引出死亡聖器的傳說——扯遠了,總之這讓他心裡多少有些不安。
不過等所有人都走後,亞瑟還是大大鬆了口氣。送走一波一波看他的人,這下總算是可以休息了。
他才剛動了這個念頭,又有人推開了病房門,來者的腳步聲讓亞瑟感到熟悉,他抬頭看向門口,進來的是個外國人,英俊的容貌卻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是……”亞瑟結巴了。他和盧修斯的孽緣源於在單身俱樂部遇見了個德國佬,現在對方正站在他面前!
“是我。”黑髮男巫衝亞瑟眨了眨眼,亞瑟的目光呆滯了。一張十幾年未見的仇人臉再次出現在面前,讓亞瑟非常想上去揍他一拳!
亞瑟所在的是間三人病房,他躺在最裡間靠著唯一的窗戶。另外兩個病友一個是被狼人咬了,一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下了腿上的一塊肉。
德國佬從容不迫的朝亞瑟走來,優雅的步調讓他更加疑惑起來。
“你就住著?要不要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