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的目標。
在傳真紙的最後面,是秘書Jack手寫的字跡:我查過,似乎破獲這單連環搶劫案,警方會有一筆賞金,但如果為了錢,您何必用這種方法?
為了錢嗎?的確,花紅讓白墨心跳,但這個時候,他已不再是隻為了錢了,他撕下那截手寫的字跡,打著打火機燒掉。
柳眉,眼若秋水眉似柳。
儘管她努力的使行為粗獷些,但仍無法掩飾身上那種教書先生的氣質。
柳眉也許應該去當模特,因為她起碼有一米七五。
或者去當明星,因為她起碼比這幢大廈大多數OL長得標緻。
但無論如何,白墨也想不出,她為什麼會來當一名保安。
白墨突然有點怕這個女人,他不知如何開口,還好,她開口了,她說:“小白,大姐和你說,這裡真的不適合你。”白墨傻傻地笑了起來,用力的啃著手上的雞翅膀,含糊不清地對她說:“大姐,你小瞧人,我在村裡,打架還沒輸過!”
柳眉輕笑了起來,很好看,但更不象一個保安。
白墨吮乾淨手指頭,用勁的在肯德雞的桌面上抹了,白墨心裡對自己的行為很噁心,但這是工作,白墨警告自己。
柳眉遞給他餐巾,白墨把餐巾疊好放進兜裡,對她說:“這紙很漂亮,我帶回去用。下次大姐你請我吃,我還是穿以前的衣服出來好了,抹在衣服上就行了。”
柳眉笑著搖了搖頭,拍了拍白墨的頭,白墨有些幻覺,彷彿是童年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