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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穿著消毒隔離服、戴著厚厚面罩的醫生和同樣全副武裝的護士,走上飛機仔細地測量每一個人的體溫,並觀察身體狀況和反映。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這批疫區來的旅客才得以走出機場。

計程車司機一聽我是北京來的,立刻神色慌張地從座位下掏出口罩,迅速戴上,一臉死相地開出了航空港。

一路上,我掏出了給檀冰買的那枚戒指,在手裡把玩著。我沒有告訴她我今天來,我想突然襲擊。

憑著對上海的熟悉,按照檀冰給我的地址,我很快就找到了她租住的小區。

我爬到四樓,找到了檀冰的房間。

鏽跡斑斑的防盜門,門口牆上掛著破損的報箱,落滿灰塵。

陽光從樓道的窗戶照在已有裂縫的水泥地面上,我心裡一酸,檀冰從小在家嬌生慣養,在父母身邊呵護備至,從未出過遠門受過苦。現在卻孤零零地一個人為了份工作而飄零到這個地方,我真的什麼也沒幫到她。

我把一支在機場買的玫瑰插在門上,並把戒指套在了上面。

然後輕輕敲了敲門。

“誰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查水錶的!”我壓低嗓音,變著聲說。

“嗯?不是前天剛查過麼?”檀冰在裡面好奇地問。

“那收一下水費單子。”

“哦!”玎玲咣噹,檀冰開啟了裡面的房門。我閃在一邊。

“咦?人呢?”她詫異地隔著防盜鐵門往外面張望。

然後我聽到她窸窸窣窣地取下了插在鐵門上的玫瑰花和戒指。

“咦?是什麼呀?”她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是查水錶的。”我從樓道里閃了出來。隔著門站在她面前。

“哇!!向哥哥!!!!”她開啟鐵門,撲進我的懷中。

“嗚嗚……”她喜極而泣。

我抱著哭哭啼啼的檀冰,走進了她的房間。

在客廳裡我把她放下,她的兩隻手卻死死地勾住我的脖子。

“好了好了,你個小胖豬,我抱不動咯。”我笑著說。

檀冰流著淚,撅著小嘴,把頭深深地埋在我的懷中,就是不下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19節 上海,為愛而飢渴(2)

我騰出一手掏出紙巾,給她抹眼淚。

“讓我好好看看你,寶貝兒豬。”我端詳著她的臉蛋。

“北京‘非典’好可怕噢,我擔心死你咯。”檀冰用小手摩挲著我的胸膛,柔柔地說著。

“沒事兒,哥哥身體最棒了!”我笑著說:“小豬喜歡這個戒指麼?”我指著她手裡攥著的玫瑰花。

“哇……戒指?!!好漂亮哦!”她才看到上面還有一枚戒指。

我把檀冰放了下來,兩人坐在沙發上。我把鑽戒取了下來,拉過檀冰的手,戴在了她纖細修長的中指上。

檀冰轉著圈兒看著自己的手指,眼睛瞪得大大的。“哇噻……”她張著嘴,發出驚歎。

然後她“呵呵,呵呵”笑個不停。

我心裡又是一酸,這麼多年了,第一次給她買一個像樣的禮物啊……

忽然我發現糟了,不知道是戒指的環太大了,還是她的手指太纖細了,套在她的手上直晃盪。

我著急地擺弄著,鑽戒在左右晃動中閃爍著奪目的光芒。

“好漂亮的戒指啊……”檀冰微笑著。

“以後在指環位置纏上些紅線,可能就能緊一些。”我尷尬地說著。

“沒關係的……”檀冰沉浸在完全的幸福中,根本不在意這枚戒指的大小合適與否。

她摟住我的脖子,吻住了我,溫暖、*的小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

我攔腰抱起她,走進了臥室。

初夏的上海,傍晚悶熱而潮溼。

我們在大汗淋漓中,瘋狂地佔有著對方的身體,當檀冰帶著我進入到她散發著香氣的身體裡面、並呻吟著承受著我一次次猛烈的衝擊的時候,當我感受到她溫暖溼潤而又緊緊的包容的時候,當聽到她如飢似渴地要我,併發出壓抑已久的叫喊聲的時候。兩個人似乎忘記了這個社會對我們的一切阻礙,忘記了這個世界給我們的那麼多磨難,忘記了她父母,忘記了徐琳,忘記了我那在風雨中飄搖的公司。

英國王儲查爾斯與卡米拉在歷經35年的愛情長跑之後,終於結合在一起。這讓世人難以理解:為什麼幾十年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