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錢克儒,而是對高翔不停地誇讚道,不過,高翔現在可沒空理鷹雪,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錢霜梅身上,自從錢霜梅出現之後,他已經忘記了自己還站在錢府之中,而且還有一位神情言辭非常不悅的錢克儒在緊盯著他,直到錢克儒把錢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後,高翔才慢慢地清醒了過來。
“你們倆個小混蛋!”錢克儒的臉已經黑到了極點,他現在真有些後悔把女兒叫出來,這事根本就沒有必要,完全是那個姓李的傢伙在唬弄自己。自己老謀深算之人,竟然上了他的當,不過,既然已經來了,把事情攤開了來說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霜梅,你與高翔這個混賬是否有過私定終生,從實說來,不得撒謊!”
“這……”錢霜梅不知自己的父親為何會問這個問題,而高翔又一直低著頭,一副惶惶不安的樣子,一時間,她不知道該做何回答才好。
“哎,這有什麼為難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今天我與高翔前來,就是向你爹提親的,趁早把你們的事辦了,免得夜長夢多。”鷹雪的口氣胸有成竹,不過,在高翔聽來,無疑是在用鋼針戳他,鷹雪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讓高翔心悸不已,像一枚枚鋼針都紮紮實實地紮在了高翔的內心深處,這樣的話也能亂說,天吶,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高翔還真懷疑鷹雪並不是來撮合他們的,而是拆散他們的,自己這回可死定了,以後可能連霜梅的面都見不著了,自己怎麼就會相信這個傢伙呢,真是該死,完了,全完了,高翔的心裡在滴血,他簡直想要哭出來了。
“霜梅,你說可有與高翔這個臭小子私定終生這回事,不得隱瞞,快說!”錢克儒的臉已經黑到了極點,鷹雪的話已經讓他感到極度的難堪,像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好像一切的事情都是由他來做主,而忘記了他堂堂錢家大老爺的存在,錢克儒縱然有再好的耐心也無法再容忍鷹雪在這裡胡說八道。
“女兒縱然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與高公子私定終生,何況此事您也不是一直不同意嗎,雖然女兒鍾情於高公子,可是也沒有發展到私定終生的地步,女兒還是知道一些廉恥!”錢霜梅說完之後,便賭氣地離開了。
“你這個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有膽來我錢府散播謠言,毀我女兒清白,老夫豈能饒你!”錢克儒終於爆發了,面對鷹雪的胡說八道,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錢老闆,稍安勿燥,稍安勿燥。”鷹雪仍然是那副若不在乎的樣子,錢克儒對鷹雪那冷靜的態度感到有些驚異,他終於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並不簡單,至少在養氣的功夫上要比他強上一些,在這個時候還這麼冷靜,絕非易與之輩,反觀高翔就差多了,他現在已經被自己嚇得六神無主了,他已經對鷹雪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想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究竟與自己在玩什麼遊戲,不過,他相信,沒有幾個人能夠拿他來耍的,他要讓鷹雪在自己的手上吃些苦頭,讓他受些教訓。
“錢老闆,我看霜梅小姐也已經到了出閣的年齡了,我想,你也是想讓相霜梅姑娘找個好的歸宿,直話直說吧,不知你擇婿的標準是什麼,只要你能夠說出來,我們必定能夠達成你的願望的!”鷹雪認真地說道。
“呵呵,這事你也想管呀,不錯,老夫當然想讓霜梅找個好的歸宿,不過,像高翔這種人嘛,老夫就不敢設想他能夠給霜梅有任何幸福的保障了,我豈能讓霜梅跟著他這樣的窮小子,慵碌地過一生?”
“呵呵,你就那麼相信你自己的眼光,不過,在下的看法卻有所不同,我看高兄可不是平凡之人,只是現在時機未到,我敢斷言,只要機緣一到,高翔必定一飛沖天,錢小姐跟著他必定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比你這個窮地方那肯定是要強上許多倍的!”鷹雪知道錢克儒心裡在想什麼,與這種趾高氣揚,居高凌下之人打交道,那就必須要非常之手段。
“他會飛黃騰達!哈哈哈,那就等他飛黃騰達了再來我錢府提親吧!”錢克儒聽了鷹雪的話後,當然是嗤之以鼻了。
“錢老闆你這話就不招人喜歡了,我問你,究竟高翔要到什麼程度才算是飛黃騰達,能夠讓你把霜梅姑娘嫁給他呢?”鷹雪仍然不喜不怒,笑容可掬地問道。
“哼,別跟我嘻皮笑臉的,要想娶我女兒,你高家就先拿二百萬金幣來下聘吧!”錢克儒被鷹雪給纏得不耐煩了。
“這個容易,太容易了,說了半天,還是要錢嘛,錢老闆,你稍等半個時辰,我們馬上將錢送過來下聘!”鷹雪笑呵呵地滿口答應道。
“什麼?!你可要聽清楚了,是二百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