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只不過是人類給予他們所冠的惡名而已,當年龍族究竟是不是範下了滔天之禍和不可饒怒的惡罪,一切都只不過是前人所言罷了,我等亦不可盡信,故老夫以為,只有龍,才是人類真正所應該敬仰的。”錢克儒見鷹雪對自己的興趣有著極大的好奇心,不禁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錢老闆的見識卓遠,學識淵博,神識如天馬行空,非我等所能想像,我等真是忘塵莫及,忘塵莫及!”鷹雪恭維地說道。
“少給我戴高帽,說吧,閣下今天前來所謂何事,有什麼大生意要與我親自面談!”錢克儒變臉如同翻書,一下子就收起了剛才的那副心馳神往的表情,換了一副漠不近人的臉色。
“錢老闆快人快語,我今天與高兄前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來買人的,說吧,你要多少錢?”錢克儒的態度變得快,鷹雪也絲毫不輸於他。
“什麼?!買人?你什麼意思,你們不會是一大清早就來戲弄老夫,拿老夫來尋開心吧。”錢克儒聽了鷹雪的話後,感到不可思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真是莫名其妙,話的話更是不著邊際,要不是手下之人告訴他眼前這個年輕人非常有來頭,他早就翻臉不認人了,如若他知道鷹雪只是隨手丟了四枚金幣就變成了非常有來頭的大人物,他一定會炒了那幾個看門的傢伙的。
“錢老闆,我們在商言商,每個人都是有價錢的,只是每個人的定價不同而已,我今天前來並無他事,亦只是老生常談,今天我是為高翔與令小姐的親事而來的。”鷹雪正色地說道。
“混帳,高翔算個什麼東西?你又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們家霜梅的主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告訴你們吧,痴心妄想。”錢克儒終於明白了,自己被人給耍了,手下這幫混蛋,還告訴他說有什麼大生意上門,害得他親自出來迎接,早知道又是替高翔來提親的,他就一頓亂棍把眼前這兩個不知趣的傢伙打出府去了。
“錢老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令千金與高翔二人情同意合,早就已經私定終生,你又何必硬生生地拆散他們呢,你這不是造孽嘛!”鷹雪毫不留情地說道。
“什麼!?私定終生,高翔你這個混蛋,老夫非活剝了你不可!來人呀,把小姐給我叫出來。”然後,他轉過身來,惡狠狠地盯著高翔說道:“如果我女兒有損的話,老夫要你生不如死!”
“我……沒有,沒有呀!”高翔心裡暗暗叫苦,鷹雪什麼話不好說,偏偏說什麼情同意合,私定終生之類的話,這不是害他嗎,想到此處高翔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這麼相信鷹雪,竟然鬼使神差地陪著鷹雪來到了錢府來相親,這次可被鷹雪害苦了,他可以感受得到,錢克儒說的話火藥味非常的濃。
“怕什麼,高兄,既來之,則安之,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面前,不如大大方方把事情清清楚楚地說出來,再說了,錢小姐如果真是喜歡你,那麼,趁這個機會把事情就辦了,那不是正合你意嘛!”鷹雪倒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事不關己,你倒是輕鬆,如果……唉,這回被你害慘了!”高翔嘴裡嘀嘀咕咕地說道。
“年輕人,膽量不錯呀,這個時候還這樣鎮定,嗯,不錯,你叫什麼名字,與這高翔又何關係!”錢克儒倒是有些欣賞鷹雪起來,能夠在他大發雷霆之下還這樣鎮定的,這份養氣功夫絕非尋常。
“錢老闆過獎了,在下姓李,乃高翔的表兄,在下這人什麼都沒有,就是還有些膽量,何況錢老闆,慈眉善目,我又何必感到害怕呢!”鷹雪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篤定樣子,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好,不驕不躁,而且還很圓滑,處世有方,真是後生可謂,後生可謂呀!”錢克儒點頭讚賞地說道。
“稟老爺!小姐來了!”
“快讓她進來!”錢克儒厲聲地道。
“爹!不知父親叫喚女兒有何事。”錢霜梅進門之後,見到高翔也在廳中,不禁神色一悅,不過,見到了錢克儒的那副樣子之後,臉色不禁變得有些擔憂。
鷹雪突然感到眼前一亮,一陣香風過後,一個大家閨秀出現在他的面前,寶髻輕輕挽就,鉛華淡淡妝成,兩重心字羅衣,蓮步生搖,典型的古典型美女,美女都是惹眼前的,鷹雪見到錢霜梅後,不禁仔細地打量起來。
“嗯,嗯!”錢克儒見到鷹雪的神情之後,不禁重重地咳嗽了幾聲,銪把錢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後,神情不悅地對鷹雪和高翔說道:“看夠了沒有!”
“真漂亮呀,果然是佳人,高翔眼光不錯呀!值,值!”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