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一邊抱著她往床上走。
炙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
兩人的嘴裡都帶著桂花酒的清香,彼此交融,味道更加濃烈了,甚至酒氣好像被吻給蒸發出來一樣,溫明蘊親得頭暈目眩,酒的後勁來了。
“我暈了。”
她雙手抱住他的脖頸,模糊不清地呢喃著。
“才開始,暈什麼?”
男人輕笑一聲,明顯在嘲笑她的不堪一擊。
明明是嚴冬,但是屋內卻猶如酷暑,熱得喘不過氣來。
男人顯然是被方才的那番話刺激到了,又下肚了幾口酒,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無比激動,整個人那是相當熱情。
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讓溫明蘊感到開心。
她只能跟隨著他,逐漸變得興奮,甚至開心到渾身顫抖。
“啊,最近太忙了,此事拖不得,明天我就去辦了,必須得償所願。”
男人靠在她的肩頭,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喘息,顯得無比性感。
兩人汗溼的發纏繞在一起,訴說著彼此的不想分離。
溫明蘊已然困極,根本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只是在想著有什麼事情這麼緊急,在床上還惦記著。
他深呼吸幾次,等著自己恢復平靜,才抱著她去沐浴。
溫香軟玉在懷,卻總差那臨門一腳,讓他渾身不得勁,面色都變得暗沉起來,腦子裡的公事全都被擠沒了,一心一意惦記著,如何搞避孕措施。
皇宮裡的避孕措施很多,但對女子而言相當不人道,甚至具有侮辱性。
這些避孕措施,也都是針對女子來的,畢竟傷害不到龍體,那對這些女人就不必小心謹慎,反正能生孩子的嬪妃多了去了。
最常用的就是吃藥,喝避子湯。更有甚者是讓敬事房的太監,拿著一種特製的長針,戳進女人腰部的一個穴位,然後逼迫她把東西排出來。
這種法子更加痛苦,而且充滿了侮辱性,在那一刻無論是位份多低微的後宮女人,心中都會生出無數屈辱感,完全不把她們當人看。
程亭鈺自然不會用這種法子,他只能另想辦法。
清晨,天還沒徹底亮起,程亭鈺就已經醒了,他召來侍衛。
“你去姜府守著,若是姜院判起來了,把他先請到程府一趟,就說我身子不適,需要診脈。若是他在宮裡還沒回來,你就等在那兒,他什麼時候回來,你把他接過來。”
“是。”
程亭鈺顯然無比急迫,他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昨晚上雖然鬧得夠晚,但是並不滿足,哪怕他感覺到彼此磨合得很好,比前幾次都快樂,但是心裡卻始終缺了一塊,越得不到的越不甘心。
好在他的運氣不錯,姜院判昨晚不輪值,在府上休息,聽到下人的通傳,也沒推辭,就跟著侍衛來到程府。
姜院判走進書房的時候,看見程亭鈺獨自坐在那裡,小廝進來泡上茶,準備了糕點之後,就關上門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他們,顯然是有私密的話要說。
“找我什麼事兒?首先申明,大逆不道的事情別再找我,沒有第二次。”
他直奔主題。
之前答應程亭鈺,一是因為他的特殊身份,看在師兄的面子上;二是他的要求並不算離譜,他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讓皇上偶感風寒還是輕易辦到的,並且也不至於真正傷害到龍體。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程亭鈺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皇上不過缺席三日朝會,整個望京城就鬧成了一鍋粥。
雖然他是太醫只管治病,但是他對朝堂上的動盪並不是一無所知,相反他還想當敏感,所以才能混成院判。
此刻就是無比的後悔,堅決不會再來第二次,他怕再有一次,這皇位已經換人坐了。
“放心吧,那位不需要我如此費盡心機,他自己就能玩兒死。”
程亭鈺語氣不屑地道。
姜院判心頭一緊,卻沒有說一個字。
程亭鈺這話暴露出來的東西太多,首先就是他的野心,另外是他對皇上的不屑,藐視皇族可是大罪。
“我想知道你能不能開出,對女子毫無傷害的避子湯方子?”
他直奔主題。
姜院判一聽這話,頓時臉上的表情就鬆緩下來,他不再維持著正襟危坐的模樣,而是靠在椅背上,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顯然是不談皇上,一身輕鬆。
“不能。避子湯又不是補藥,怎麼可能對身體沒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