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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荷包,胤禩,衛氏,辛者庫……景仁宮。

“何玉柱!”

正在生火的何玉柱聽到胤礽的喊聲慌忙放下手頭的活,胤禔接過,道:“我來吧,師父怕是有事要問你。”

何玉柱進了裡間,在胤礽的示意下帶上了門。

胤禔轉頭看一眼緊閉的房門,無奈嘆了口氣。

“爺有什麼吩咐嗎?”何玉柱見胤礽滿臉陰沉之色,問得小心翼翼。

“八阿哥的生母是什麼來頭?”

何玉柱一愣,完全沒想到胤礽竟然會突然提到這個,仔細想了想才道:“衛貴人原本是漢軍下五旗出身,十三年小選入宮為宮女,伺候孝昭皇后當時的貴妃,後來因為毒蠱之事受牽連整個景仁宮的宮人都被皇上發為罪籍打入了辛者庫,直到兩年之後皇上突然寵幸了她並賜了答應隨惠妃住鍾粹宮,再之後就傳出了懷有身孕的訊息並生下了八阿哥。”

胤礽的指尖慢慢掐進了手心裡:“你是說……她原本是伺候孝昭皇后的宮女?”

“是這樣沒錯,”何玉柱撓了撓頭,有些尷尬道:“原本皇上對當年之事諱莫如深,不知道怎麼就……”

胤礽冷冷一哼:“不就是被美色迷惑了,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

何玉柱閉緊嘴巴,這話可不是他一做奴才的敢說的。

“這衛貴人應當算不上是很得寵吧?”

“衛貴人自從生下八哥晉了貴人之後幾乎就沒有伺過寢。”

當然不是因為康熙就此把她給忘了,胤礽只是想到底他皇阿瑪還是很膈應當年之事和她的出身的,幾響貪歡之後會失寵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只是,如果他皇阿瑪也懷疑他身上的毒與當年之事有關,為何會查不到衛貴人頭上去呢?

敲門聲響了起來,胤礽收回心緒示意何玉柱去開門,胤禔端著熬好的藥進來,笑眯眯問他:“話說完了沒有?我可不可以進來了?”

“你不已經進來了。”胤礽沒好氣。

“別生氣,喝藥吧。”

胤礽雙手接過藥碗,有些苦了臉,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事,問他道:“昨日我昏迷了,你怎麼餵我藥的?”

“呃……那個……”胤禔突然就變得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尷尬地轉開目光不敢跟他對視。

胤礽越發懷疑:“到底怎麼喂的?”

“沒有……”

答非所問。

胤礽衝何玉柱抬了抬下巴:“你說。”

“小……小的沒看……”

“說!”

“嘴對嘴喂的!”

何玉柱大聲說完再丟下句‘小的去收拾藥罐’就溜了出去,剩下胤礽與胤禔兩個大眼瞪小眼。

“我也是沒辦法,師父昏迷著喝進去的藥都吐了出來,我也是情急之下才用這個方法的。”胤禔無奈解釋,事實他當時滿腦子都是擔心焦急,也確實沒有那種綺麗念頭。

不過了,事後想起來,師父的嘴唇很滑很軟,這個胤禔當然也是不會說的。

胤礽撇了撇嘴,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43

43、輕薄 。。。

“師父體內的毒清了;我們還去苗疆嗎?”胤禔拉過胤礽的手,感覺他的手心終於有了一點暖意;暗暗鬆了口氣。

胤礽掀開窗簾子看看窗外雖然暴雪是停了依舊積雪遍地的景象;嘆了口氣道:“先去了蘭州再做打算吧。”

在那茶棚裡住了十餘日;與那店主老伯道別之後;胤礽三個又踏上了去蘭州的道路;因為道路都結了冰,車子行得很慢,早上出發一直到了傍晚才到了蘭州城。

蘭州也算是個大城,自然不同一般的小鎮;即使是在冬天,路上行人也不少,城門口的佈告欄處更是圍滿了人,議論紛紛尤為熱鬧。

胤礽看得好奇,打發何玉柱過去看看,片刻後何玉柱來回報道:“少爺,小的看了是一戶姓宋的人家似乎是要為女兒比武招親,大夥兒議論紛紛,感興趣的人還不少。”

“沒想到這偏遠之地倒也有這等風雅之事。”胤禔隨口讚道,卻是沒有把這事往心裡頭去。

胤礽附和一笑,示意何玉柱趕車去找客棧。

馬車在一間大客棧外頭停下,胤禔下車去幫何玉柱卸東西,這一路上,胤礽說不能坐吃山空總是在這個鎮上買點當地特產再帶到下一個鎮上去賣,銀子是賺了不少,不過就是他們每每上路要帶的東西也委實是有夠多。

何玉柱見東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