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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就著這兩句詩,多少人也跟著沾光啊!”額爾慶尼很是豔羨,莊虎臣又接著說:“到了雍正爺的時候,除了賞‘福’字兒給在京的王公大臣以外,還推而廣之,也賞給各省的總督、將軍、巡撫之類的大員,以示賜福蒼生,天下為公啊。”
正聊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拿著一冊字帖跑來:“阿瑪,這個字念什麼?”這是額爾慶尼的小兒子,額爾慶尼拿過 帖看了看:“這念‘揸’。”莊虎臣給孩子解釋:“‘揸’就是把手指張開的意思,還有,有一種毛筆叫揸筆,筆管兒短,又粗又肥,寫字兒的時候,要抓在靠近筆頭兒的地方,所以叫揸筆。”
“莊大人,說起揸筆我倒想起來了,皇上書‘福’得用揸筆吧?”這回額爾慶尼終於上套了,莊虎臣抑制住心中的喜悅,不動聲色地回答:“當然,這麼大的字兒不用揸筆哪兒行?跟您這麼說吧,皇上不光要用不同款的揸筆,還有個習慣,寫一幅字兒換一支筆,所以,宮裡每年為這事兒得進一批上好的筆墨紙硯,都是提前半年預訂的。”
“喲,多虧了您提醒,我還真得提前準備準備,不然到時候非抓瞎不可。”額爾慶尼轉念一想,“莊大人,您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啊?”
“我剛才不是告訴您了嗎?我除了上朝之外,主要是在琉璃廠的榮寶齋當掌櫃的。
“琉璃廠我知道,可這榮寶齋……”額爾慶尼搖搖頭,“沒聽說過。”
“榮寶齋是家兒南紙店,開張沒幾年,專賣文房四寶。”
“怪不得莊大人——噢,不,莊掌櫃的,知道得那麼清楚呢,敢情您是幹這個的。”此刻,額爾慶尼的戒心又提了起來,對莊虎臣也不像剛才那麼近乎了。莊虎臣並不理會,依舊像是對老朋友似的說道:“趕明兒我讓夥計給悠送一套上好的文房用具來,讓您瞧瞧榮寶齋的東西,您若是使著好,往後宮裡購物您也就別費事兒了,跟我打個招呼就行了。”
“喲,這事兒可得好好琢磨琢磨,畢竟是給皇上當差,要有點兒閃失,我可擔不起責任。”額爾慶尼立馬兒就縮回去了。
“額大人,您放心,我莊虎臣懂規矩,咱一切按規矩來。”莊虎臣的話意味深長,額爾慶尼的手下意識地敲起了桌子:“懂規矩就好啊!”
第十章
霍震西在榮寶齋的大門前下了馬,正在撣著身上的灰塵,張幼林一眼就看見了,他興奮地從裡面衝出來:“大叔,您來啦?”霍震西拍拍張幼林的肩膀,喜愛之情溢於言表:“我剛從西北來,置辦完貨物馬上就得回去,幼林啊,你還好吧?”
張幼林接過霍震西手中的韁繩,拴在旁邊的柱子上:“好什麼呀?該上課就去上課,不上課時就在鋪子裡守著,這日子過得真沒意思。”
“ 哦,依你的想法,過什麼樣的日子才算有意思啊?”
“我要是有時間,就加入您的馬幫,走南闖北,那也算沒白活一世。”
“好啊,等你從學堂畢了業,我帶你走幾趟……”爺倆兒說著話走進了鋪子。
張幼林請霍震西坐下,奉上茶來,霍震西掏出一張單子交給張幼林:“這是訂貨單,你按照單子上寫的把貨備齊,我離開京城之前來取貨。‘張幼林接過單子仔細地看著:”大叔,怎麼訂這麼多貨?光端硯就是二百個,胡開文的墨三百塊,還有一百塊’超頂漆煙墨‘……“
“說實話,這文房用品我也不懂,以前我們馬幫從來不走這種貨,可我不是認識你了嗎?等我再回西北時,就留心這類貨的銷路,這一留心不要緊,我還真認識了一些專做文房用品的商人,這些都是他們訂的貨,幼林啊,這筆生意你做不做?”
“當然做,這可是我們榮寶齋的大買主,求都求不來的,謝謝大叔想著我!”張幼林很是興奮,霍震西放下茶碗:“什麼話?我當然想著你,就是不大懂行,有位商人問我那超……什麼的墨,是不是胡開文的,我哪兒答得上來?幼林啊,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超頂漆煙墨’是一種以生漆為主要原料,加上豬油、桐油、麝香、冰片、金箔、公丁香、豬膽等原料製成的書畫墨,據說,這種墨寫千幅紙不耗三分,色澤可分為焦、重、濃、淡、清五個層次,墨色歷千年而不褪,是墨中的精品。”張幼林滔滔不絕,霍震西卻聽得皺起了眉頭:“好傢伙,一塊墨能有這麼多說道?你們這些文人啊,淨扯淡!這樣吧,給你五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