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握緊拳頭,恨恨問道。
“不下狠藥,哪會有效果,我被限制了,不能回京,自然得有人先動,你等著吧,她會去京城的。”秦慕蕭說道,臉上掠過一絲陰霾。
有些事還是稀裡糊塗的好,有些事明瞭了,才知是傷疤,是爛瘡,是醜陋!燕洛雪心中說道。但,她不會說出來,她的情形也是一樣,若有機會,她也會去查,為什麼她一出生就被叫做了妖孽。
燕洛雪挑眉,哼了一聲,說道:“說來說去,還是利用了我,不過,念在你實話實說,難得難得,本姑娘就大度些,不與你這陰險之人計較了。”
“不知是誰小氣,與你無關的話你就信,與你有關的你一律不放在心上,你倒是分得清?“秦慕蕭臉色鬱郁,看著燕洛雪。
燕洛雪下巴一揚,正要反駁,“黃兒”飛了來,在枝頭跳來躍去,很是歡快。她不由笑道:“這小鳥明明黃綠色相間,綠色還偏多些,為何叫它‘黃兒’,‘黃兒,黃兒’就好像是皇帝在叫兒子,好彆扭,這名字是誰取的?”
燕洛雪扭頭,笑音效卡在喉嚨裡。秦慕蕭臉色難看,惡狠狠抿唇瞪著她。
好嚇人!燕洛雪不知他為何說翻臉就翻臉,卻知危險就在眼前,她作勢就要跳下樹屋,但是卻快不過秦慕蕭。秦慕蕭抓住她的裙襬,扯回她,將她抵在樹屋牆壁,咬住了她的唇,狠狠****。她慌亂一團,她拼命掙扎,終於,讓秦慕蕭抬了頭,燕洛雪泫然欲泣,吼叫:“你發什麼神經!”
秦慕蕭將她摟在懷裡,又低頭輕吻她,吻她的淚,她的唇,她的眼,她的耳垂兒,她嚇壞了,不敢動,任他欲索欲求。她知道她該制止他,可是她出不了聲,她的心在發狂,在****,一個聲音在心底對她說:“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
“莊主,莊主!”樹下傳來周善文急切的聲音。他,來的正是時候!
燕洛雪從幻覺中清醒,推打著秦慕蕭。秦慕蕭用手指輕撫著燕洛雪微微腫脹的紅唇,喘息著,低聲說:“我在想,我是不是該把我們這頓飯徹底煮熟?”
燕洛雪臉更紅,忙搖頭。秦慕蕭在她唇上又一吻,問道:“你確定?”
燕洛雪忙不迭的點頭,就是不敢說話,她怕她一張口,就會洩露自己的****。
“果然是懦夫!”秦慕蕭嘆了口氣,“那你以後要管好你這張小嘴兒,不許再胡說八道!”
她哪有胡說八道?真是冤枉!一隻鳥的名字而已,他怎麼那麼大反應!這件事真是奇怪。
燕洛雪沒有深思下去,秦慕蕭為她攏了攏頭髮,理了理衣衫,抱她飛下樹屋。
周善文跪倒,說道:“莊主!鳴蟬她中了毒!”
第一卷 重逢應不識 第十九章 不擇手段暗試探
鳴蟬中了毒!燕洛雪的腦子好似炸開了一個悶雷,她更暈了,怎麼會?周善文心急火燎,絕非是開玩笑。那,是有人下毒,還是無意間倒黴?
燕洛雪本能地看向秦慕蕭,秦慕蕭的神情有些冷,但很鎮定,他說道:“不會有事,你放心,起來吧。”
三人迅速回到秦慕蕭所在房中,鳴蟬躺在外間床上,臉色呈現慘白之色,嘴角有一絲血跡,昏迷未醒。
秦慕蕭並未去為鳴蟬診脈,只是站在床邊靜靜看著鳴蟬。燕洛雪順著他的視線,見他盯著鳴蟬嘴角,她拿出一方帕子,上前,小心擦拭,然後遞給秦慕蕭,秦慕蕭接過,湊近鼻尖,略聞了下,然後問道:“善文兄,你發現鳴蟬時,她是什麼樣子?”
周善文說:“屬下想找莊主,走至窗下,就聽到她連聲****喊痛,當下也顧不得什麼,就闖進去,她倒在地上,手捂著胸口,滿臉是汗。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她中毒了,然後就昏了過去。”
“當時沒有別人在場?”秦慕蕭又問。
“沒有!只她一人在屋。”周善文說著,把疑惑目光投向燕洛雪。
燕洛雪皺眉,心想,這真是荒謬!看她幹什麼?她和鳴蟬相處幾天了,都可說是貼心朋友了,她會給她下毒?動動腦子!
秦慕蕭卻並沒有看燕洛雪,他神情顯得很疲倦,說道:“此毒喚作……”
“此毒喚作‘離人心上秋’”一道嬌柔聲音在門邊響起,秋月憐身穿一身湖藍色軟羅衣裙,俏生生倚在門邊,嘴角含笑,彷彿剛才的滿臉愁苦只是燕洛雪的眼花。
“阿蕭,你果然還記得這‘離人心上秋’,傷離別,心欲碎,你可知當年你決意離開,我的心就如同蕭瑟秋天。”秋月憐說著傷情話,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