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好嗎?我不是你正在等待的賤女人,難道你象畜牲一樣的動手之前就等不及先問一聲嗎?”她眨著眼把淚水逼回去,狠狠地問著他,“不止象畜牲,甚至是個殺人兇手!”
“至少還沒殺過一個漂亮的女人!”他的口氣突然嚴厲了起來,用手腕將她往後推,便又坐回床上,“可否請你很快說明你為什麼敲我的門?我正在等待一位女士,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她?”說到此,他的嘴角似乎出現了一抹捉弄。
珍妮正了正臉色說:“我錯把你的房間當成我的,走廊上,沒有燈,我看不見門上的號碼,然後一一一”她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你把我拉進來,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我,就——一”“欺負你?他好玩地露齒一笑,“這該怪你,是你的美貌讓我的靈魂出了竅。看到你時,我真不相信我那麼幸運,忍不住想吻你一一一”
請你不要再拿這件事開玩笑了好嗎?我真不懂你怎麼會把我錯認為那種女人?”珍妮不理睬他不屑的笑容,“如果你一向以這種方式待客,我真替你的女客感到難過,你是害怕她們拒絕你,所以趕快要在她們有機會說話之前就加以阻止嗎?他冷冷地將她從頭看到腳,眼光之凌厲與不屑好象一眼就要把她剝光似的。
“對不起,小姐,我的確還不習慣看到象你這樣穿著的女士出現在我們的小鎮上。我真的不是抱怨,”他若有所指地又加了一句,“事實上,你現在的樣子真是更引人垂涎了”
珍妮覺得整個人都羞紅了,羞辱的淚水漫上了她的眼眶,她伸手拉好肩帶,同時護住前胸:“你是世界上最可恨、最無禮的人!”她硬嚥他說,“請你讓開讓我回去好嗎?”
他根本沒動,還皺起了眉。
“你再不讓我走,我可要叫了!”珍妮的聲音已呈幾乎控制不住的激動,難道他還不放她走人?
“你這樣披頭散髮的怎麼出去?而你剛才既沒有叫,現在還叫什麼勁?我相信你很聰明,你並不想惹出什麼麻煩對不對?、。
他想威脅、勒索她?珍妮既怕且怒地盯著他,心裡猜測著如果她真的叫起來,他會怎麼樣?
他似乎看出她的想法:“我保證不會再——欺負你,不過你要講理,這副樣子一一一”
。
敲門打斷了他的話,他們象兩個間諜似地對看了一眼。敲門聲更急切了,珍妮掩口而想,不管來者是誰,她這樣子讓人看見絕對是名譽掃地了。誰會相信她?他為何不出聲喊叫?
—個口音蠻重的女聲在門外輕聲叫道:“摩斯迪嗎?我是莎蘭,咪咪讓我來的,你在嗎?”
珍妮忍住大笑的衝動,摩斯迪一定看出了她臉上的異狀,手勁更重了。
“那大概就是你的法國客人了!”珍妮以最刻薄的聲音說,“你可以放開我的手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辦了吧?
她得意地發現他居然也茫然了一下,不過那女人叫得更急了,他的態度便堅定了些:“至少我不能讓她把整個旅館的人都吵出來。”他把她扔在房間中央,兩個箭步上前去把門拉開。
一個大約二十來歲、身材姣好、紅髮配著紅緞衣服的女人笑著走了進來。
“喲,這麼久!我還以為你不在呢!咪咪說得對,你的確很好看,幸好我等到你來開門。”
摩斯迪不理她逕自鎖上門:“莎蘭驚異地環顧室內才看到珍妮清冷的綠眼睛,她演戲似地伸長了手指著珍妮說:“她是誰?她在這裡做什麼?。
“等等,先聽我說,這是一件意外”
“意外?她的衣服撕破成這樣也是意外?
珍妮看戲似地冷冷聳肩:“那倒不是,看來摩迪斯先生把我當成了你。也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一一不過你何不問他,他一定能解釋得更好。”
“你也不錯了,”他嘲弄似地笑了笑,“對不起,寶貝,她說的沒錯。她敲了門,我以為她是你,我大概是迷糊了。
憤怒、懷疑、不信,最後轉為好玩的諸多表情閃過這個法國女人的臉上,她從摩斯迪看到珍妮,最後竟然笑了起來,開朗地仰頭說:“我從沒聽過這麼好笑的笑話。:她對珍妮說,“:也難怪他等不及,你真漂亮呢!男人有時就是那麼沒有耐性!”
“摩斯迪表情莫測地走到靠牆的拒前,逕自倒酒:“我看,我們都需要喝點酒來想如何把這一位——”他看看珍妮,後者緊抿著嘴不予理會,他聳聳肩,“小姐服裝整齊地送回去。”
他的話使珍妮想起她上樓來的任務,蘇亞現在可能己派人來找她了:“完了,要是讓我父親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