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暈。
“小安,你沒事吧?小安,有沒有哪裡痛?哪裡不舒服。”蕭逸把黎安摟在懷裡,扮演著一個完美情人的角色。
“他……他打我……我……我怕……完全不是對手……”黎安伏在蕭逸寬闊的懷抱裡,顫抖著委屈地說道。
“不怕,有我呢。今天不方便打他,等下要出門。我們改天好不?”一邊安撫著懷裡的美人,一邊對懷暖冷聲道,“你最近是不是上火啊,呆在水裡冷靜下吧。”
“……是。”懷暖扶著牆站了起來,蕭逸轉身的時候對上了黎安得意的眼神,那樣子,和問他要修羅堂的時候一模一樣。
水溫慢慢冷了下去,剛剛的熱度降下來之後只覺得格外冷。
懷暖打了個冷顫,嘴角浮現出一抹悽清的笑:今天的配合,大哥可還滿意。只怕從今而後,黎安就算是個粽子,至少有一半的心思都在大哥身上了吧。
第 22 章
在黑暗冰涼的環境中,對於時間的感覺很容易流失。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左右,浴室的燈被開啟了,似乎是故意的,強光照在他的眼睛上。
看到他沒什麼反應,黎安有點無趣地說了聲:“你出來,二十分鐘後我們要出門了。快點。”
聞言懷暖馬上進入了戰鬥狀態。
二十分鐘,不多不少,蕭逸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又看了看站在面前的懷暖。
“小安,我贏了哦,要輸給我什麼?”蕭逸捏了捏黎安秀氣可愛的小鼻子。
“不算,你玩賴的。”黎安忿忿地捶了蕭逸一拳,不屑地說道,“哼,狗也沒你這麼能幹。”
“反正我贏了。說吧,輸什麼給我。”
“人都是你的,還輸什麼給你啊。你哦,也這麼大年紀的人了,老不修。”黎安開啟車門鑽了進去。
懷暖聽他這說法也是一愣。轉念一想,自己都在他眼裡算老頭子了,那蕭逸比他還大了五歲左右,在黎安眼裡,也確實是,老……那個了……
“怎麼他也坐這車裡啊!後面不是有車嘛!?”黎安不滿地皺了皺眉。
“這口閒醋你也吃,他坐他的副駕駛,有什麼關係。吃醋容易變醜的。”捏了捏水嫩的臉,蕭逸安撫著,“開車。”
這次峰會輪到在蕭逸的地盤上召開,地點就在他的另一處別墅裡。轎車在高速上飛馳了三個小時之後,就進入了山莊的警戒線。這個華麗而大氣的現代風格別墅建在一片較為開闊的地帶,方便停車停船停直升機。
隱蔽性防護性功能性都比不上蕭逸的老巢,擺明了就是個臨時場所嘛。蕭逸原來的意思是,這麼個地方,就是隨他們折騰的,那群粗人,裝修古典含蓄了他們還說你磕磣,典型的暴發戶。結果就折騰出了這麼個雖然豪華但是蕭逸及其鄙視的地方。
剛剛進入警戒區,懷暖下意識地掃了眼車上的指揮牌,檢查了各處明港暗哨的通訊聯絡,一切舉動,都那麼嫻熟自然一如從前。
蕭逸的防衛系統從來不用那些膀大腰圓的小黑,那些就是肉靶,基本上都是被人一槍爆頭。這些隱蔽在暗處的,才是真正有用的。所以,從表面上看蕭逸帶在身邊的人從來不多,但是,還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明三見四的在他頭上動土。不經意又想起了那次對戰白氏的失敗,還好只是黑道生意上的,用黑道法則就很好的善後了,如果是動搖到了白道上的企業,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分蕭逸才家產。
黑道的基業要靠白道掩護,白道的建設要靠黑道的支撐。參加峰會的那些國際上比較上臺面的大佬們,在世界各地各有自己的一片天地,都是黑道白道無間道彼此間玩得是不亦樂乎。
天色將暗未暗的逢魔時刻,大佬們陸陸續續來了。蕭逸保持著良好的商業化笑容,又帶了點子真誠的感覺在裡面。
黑暗的交易,當然要以黑暗為掩飾,卻偏偏又要把房間裡弄得燈火通明,看上去就如同一個普通的上流社會的聚會一般。
“杜老爺子,久見啊,您老身體不錯嘛。”國際上另一個比較有影響的人物,杜家,現在雖然激流勇退了轉行專做白道了,實力也不如這幾年突起的新貴,但是在國際上的聲望依然難有人望其項背。而且華人的黑道嘛,又自稱江湖,很注重排資論輩。
杜老太爺杜忠,年六十,鬚髮皆白,身體卻還十分的硬朗。一身的白色對襟褂子,一跟教育出許多“忠臣孝子”的黃楊木柺杖,就是他全身的裝備了。
“小子就這張嘴甜了啊。”老杜很看得起老蕭,除開老蕭也跟過他一年這個原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