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當然有!”郭玉龍道:“牛刀小試,救昭仁公主,誅仇讎滿賊如反掌,更難得俠骨柔腸,高智促成一段美姻緣,再往後,挑二阿哥秘密機關,輕易折服京畿第一好手海善,退甘鳳池,難魚殼……”
關山月皺眉說道:“大哥,你好歇歇了!”
郭玉龍道:“難道不是實情,除非你不喜歡聽我說的!”
關山月臉一紅,道:“大哥……”
“別爭了,兄弟!”郭玉龍擺手說道:“有些事瞞是瞞不住的,也不必瞞,老實說,在你之前能使我‘南海王’心折歎服的還找不出一個,這還不夠麼?還有,海善服你,傅侯想結交你,各家的姑娘們……”
杜蘭畹插口說道:“傅侯想結交兄弟?這話怎麼說?”
郭玉龍遂把關山月回年禮的事說了一遍,他可沒提姑娘胡飄紅的邀約及“景山”上的那一段!
聽畢,杜蘭畹笑著說:“看來,有好眼力的人不少!”
郭玉龍道:“那也得碰上明珠,要是碰上塊石頭,沒人會投一眼!”
杜蘭畹笑了,望著關山月道:“兄弟,心畹剛從我孃家來,今後說不定就在這兒住下了,她仰慕的是你,往後你可得抽空來陪她聊聊,或者是到各處走走……”
關山月要說話!
杜蘭畹接著說道:“二嫂的將令,你是位大將,知道違抗軍令怎麼算麼?”
關山月赧然強笑,沒有說話!
郭玉龍一旁說道:“這才是,袁大將軍的將令或違得,這位大元戎的軍令可不能不聽,她那一套比袁大將軍的軍法都怕人!”
關山月笑了,杜心畹也笑了!
杜蘭畹卻美目一橫,嗔道:“你可是想試試?”
“我?”郭玉龍忙道:“你饒了我吧,我沒那個膽!”
杜蘭畹低低嗔了一聲,自己也為之忍俊不住,笑了笑之後,她回身拿起桌上的素箋,道:“兄弟,這是我跟心畹胡謅寫著玩兒的,你大哥老說我的詩不如心畹,你這個大行家拿去評評!”
說著,她拿那疊素箋抬手遞向了關山月!
杜心畹嬌靨通紅,忙道:“姐姐,你幹什麼非讓關大哥笑話嘛!”
郭玉龍道:“要命了,這一來兄弟是非得評評不可了!”
不錯,他跟杜蘭畹這一搭一擋,使得關山月確實是不好不接,待會兒還不好不說幾句!
他強笑說道:“二嫂這是難我,考我,我胸無點墨……”
他伸手去接,郭玉龍那裡截了口:“就憑這句話也不像胸無點墨的人呀!”
關山月接過了那疊信箋,他把它分開來看了看,對那兩位的文才,詩句,他不由動容,暗暗歎服,蘭畹豪放,明朗,心畹的詩則如其人柔而清!
他被那美而動人的詩句吸引,全神貫注!
郭玉龍只當他猶豫難言,不便出口,不好作評,一個勁兒地在旁邊直催!
沒奈何,關山月也只好抬頭強笑:“二嫂跟杜姑娘一為紅粉班中博士,一為娥眉隊裡狀元,今之班馬,壓倒元白,我所學淺膚,胸蘊有限,本不敢多說,如果二嫂跟大哥一定要我說,我只有說杜姑娘詩中李杜,令人難分高下……”
郭玉龍哈哈大笑:“好一個紅粉班中博士,娥眉隊裡狀元,今之班馬,壓倒元白,詩中李杜,難分高下,兄弟,看來這做人一途,今後我要向你多領教益!”
關山月尚未開口,杜蘭畹已然含笑說道:“兄弟,我謝謝你的袒護。”
關山月赧然道:“二嫂,我說的是中肯實話。”
杜蘭畹笑了笑,道:“好吧,就算是中肯實話,我這謝謝袒護收回,兄弟,你再看看最後面那張素箋。”
關山月依言把最後那張素箋拿了上來,他一看便知,那是姑娘杜心畹的詩句,他看了看之後剛抬眼……
杜蘭畹已然含笑說道:“兄弟,她的每首詩我都和了,唯獨這一首,可巧你跟你大哥來了,我沒有來得及和,你幫二嫂個忙,行麼?”
來不及,是不是真來不及,抑或是早安排好的。
以杜蘭畹不知道關山月來看,那該不是早安排好的,而該是她那顆蕙心臨時想出來的好主意。
關山月一怔忙道:“二嫂,你饒我這個,這個忙我幫不上。”
杜蘭畹淡淡笑道:“兄弟怎好讓二嫂下不了臺?”
關山月道:“二嫂又怎好讓我丟醜。”
郭玉龍一旁說道:“兄弟,你是怎麼了?心畹一個女兒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