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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不會當面拆穿自己,而是在兩條河交匯的地方點了一下:

“這裡是裡登堡。”

“啊,這裡是裡登堡嗎?”羅曼好奇地問。

“怎麼了?”蘇菲分明聽到周圍傳來吭哧吭哧的憋笑聲,他忍不住抬頭問道。

“是這樣的,布蘭多大哥。羅曼小時候羨慕裡登堡的行商得不得了,天天吵著要去當商人,有一次她跑出去號稱要到裡登堡去做大生意,結果呢——”小菲尼斯不但馬上投敵叛國,而且還賣了個關子。

周圍的人忍不住一陣低笑起來。

“結果呢?”蘇菲問。

“哈哈,她半路上在森林裡迷路了,後來還是西爾大叔去把她找回來的。”小菲尼斯大笑一聲。

“沒、沒那回事。”羅曼眉毛都豎起來了。

蘇菲看了未來的商人小姐一眼,忍不住想到,看來是教訓沒吸取夠啊。

“好吧,我們回到正題上。你們為什麼想要去裡登堡?”他收拾了一下情緒,又繼續問道。

“那裡有軍隊。”

“馬登隊長他們肯定會去那裡的。”

“我叔叔也是。”眾人又一次七嘴八舌起來,不過意思都是一個,他們各自有自己的親人,雖然一時走散了,但說不定他們會去裡登堡,那麼為什麼不去裡登堡呢?

這個回答讓蘇菲有些沒法反駁,這也是很正常的,誰又會丟下自己的親人呢?可他也知道,那些從布契逃出去的人,十有**都會被瑪達拉的大軍所追上。而現在去裡登堡,也只能是自投羅網而已。

蘇菲非常清楚這個時候他們必須和‘死神’卡拜斯部平行前進,然後錯開它一步進入貝勒多森林,再搶在埃伯頓與韋薩合圍之前涉過匕首河灘。從那裡,他們將進入獵鹿森林,擦著因斯塔龍的主力抵達安澤克並將因斯塔龍側翼古斯塔部的進軍計劃告知當地的守備隊。

只有這樣,才能使他們這些人儲存下來,埃魯因也不至於敗得像歷史上那麼慘。

但他要怎麼開口呢?

算了,還是老規矩,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揉了揉自己有些發沉的額頭,改口道:“也好,我們可以先向裡登堡方向前進,看情況決定下一步幹什麼。”

然後他抬起頭,正好對上芙雷婭擔憂的神色,那個少女明顯不太相信他的說辭。

“布蘭多先生?”

“沒什麼,只是一個判斷而已。說不定情況會有變化。”他對少女笑了一下。但說是這麼說,他心中還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現實很殘酷,由不得力量還很薄弱的他去選擇。當然,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會想辦法去嘗試一次。

宅男,就是這麼天真啊。

他忍不住自嘲——

……

(ps。成績一直上不去;哎。)

第十二幕 湖光

一夜的時光對於雙方來說都是在緊迫中度過。

塔古斯在等待進攻計劃一點點展開,而布蘭多則憂心自己無法把握時間;瑪達拉的大軍與布契的十一個年輕人同時在寂靜無聲的黑暗中並行,命運彼此疏離而又緊密。

但太陽日復一日終究要升起。第一縷光好像才剛剛掠過髮梢,然而上午就一晃而過,半個白天相安無事、甚至沒有遇到這一地區最常見的棕熊。

不過在入夏之後,野外的棕熊也變成了溫和的動物。

時間是正午。

聽到前面傳來‘嘩啦’一聲撥開樹叢的聲音,布蘭多忍不住眯了眯眼睛。陽光從新綠色的葉簇射下來,在間隙之間展示出一片漂亮的碎金色。他順著聲音從簡易的擔架上抬起頭,像是一面鏡面一樣,一片閃亮的反光映入他眼底。

是湖。

如同鑲嵌在崇山與森林之下的一枚碧綠的寶石,波紋上打磨出一池粼光。

“你們看,是湖啊——!”小菲尼斯驚喜地叫了起來。

芙雷婭馬上賞了他一個暴慄,打得少年哎喲一聲。

這可不是在旅行的好時節,現下他們每一個人都最好謹慎一些,因為誰也說不好附近會不會遇到瑪達拉的軍隊。雖然一夜平安,但布蘭多說過這是因為這一帶沒有戰略價值的緣故。

至於戰略價值是什麼,少女不知道。

那個來自布拉格斯的年輕人似乎總是懂得比每個人多一些,她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只有承認。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城裡的青年都這麼優秀呢?

在潛移默化之下,芙雷婭的認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