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堅守著,它就是正確的。因為我們最終要表達和實現是我們自己
擁有自我的人
時至今日,我們每個人愛的物件都在減少,而從前,我們愛的物件很多。比如:愛祖國,愛集體,愛公共財物,愛人民,愛一切別人要我們愛,而我們也真誠的或故作真誠的去愛的東西。但在今天我們願意付出愛的物件卻寥寥了。當然,從另一個意義上,我們愛的東西卻更多了。比如:愛金錢,愛美色。愛名牌,愛能夠滿足自己慾望的一切。歸根到底,是愛自己。
由外物返回到自身,由天下蒼生的整體關懷返回到自我個人,我們不知道這是一種進步,抑或是一種退步。或者無所謂進步和退步,他們只是一種“時代精神”罷了。但即使是那個人性被理想化的年代,我們又能在多大程度上相信那種對祖國,對人民,對集體的愛的真誠。而不懷疑它的矯情虛假的成分。那是對人性的另一種扭曲,因為它要人完全放棄自我,而只去愛自我之外的他人他物。而人一旦失去自我,他也就失去了存在意義上的獨特性,他將不再是他自己。
問題不在於是愛他人還是愛自我,而在於人在多大程度上擁有自我,一個只愛自己的人,他可能僅僅是一個環境和外界的適應物,而不是一個擁有獨特自我的個人。一個擁有獨特自我的人,他拒絕接受世界改變,避免時代對他施加的不良影響,而只憑他內在的自我行事。以他之所以為人的良知來與外界抗衡,而一個失去自我的人,他就只能受時代的奴役,成為假的理想主義者,或真的實用主義者。 。 想看書來
不宜生存的物類
叛逆者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世界是最高的存在,評判的標準。他們把世界置於自我之上,努力討好它,順應它的要求,遵守它的框範,以求獲得它的認可和讚揚。對於世界,我們永隨其後,可憐兮兮的期待,渴求,巴望,一群長不大的孩子。
而對另一些人,對於叛逆者,世界只不過是他玩弄智力遊戲的試驗場,他比世界更成熟,更古老。叛逆者也既是創造者,也既是擺脫必然的人。他們曾比任何人都更忠於這個世界,他們的反抗源於他們的忠誠。世界始終壓蓋著我們,抑制著我們,束縛著我們,它要按照它的樣子造人。
我們站在世界的邊緣,與它遙遙相望,我們不是它的部分,我們是相對於它的獨立存在。
不宜生存的物類
時至今日,人類給與自身的權力已經夠多,而我們卻還在要求著“*”。看看那些被砍伐的森林,被汙染的江河,被吞噬的草場吧,眾多的生靈已失去了最後的家園。尊重每一種生命,超越人類的自我關懷,轉而投注到對整個生命界的悲憫,人類才能在更高的層面上升華自己,才能獲得一種大愛。與惡魔般的人類相比,其他的生靈猶如天使般純潔。只有這種大愛,才能拯救人類於魔道,重歸正途 。
生存的權利已被人類過多揮霍,如今他已不再適宜生存,這不僅是真實的狀況,也是人類超越自我之後理性的聲音。是的,人類已不適宜繼續生存,他將從世界慢慢退出。而回歸的大地將重新復活,就像陽光漫過陰影遠逝的大地,多姿多彩的生命在其中重又喧嚷起極樂的舞蹈。
人類總體數量的巨大和個體的渺小,使他們比蟲子更像蟲子。人類的尊嚴也要求他從軀殼中解放自己,繼續生存是不體面的。人類超越了自我儲存的本能,也就超越了自己,人類只有在該放手時放開自己的手,他才更有理由留在這個世間。不要讓我們看到那隻在身體變冷時還伸著的手。他人要你苟且的生,而我要你體面的死。直到上帝降臨,對世界宣諭:這個物種已不再有害,值得儲存。
創造者
對於創造者來說,揭示真理還遠遠不夠,他還應當創造真理。創造意味著認識的人不再受制於必然和認識物件,不再只滿足於理解,詮釋和解答。不再像一隻有智慧的蟲子一樣,在世界的內部鑽來鑽去,靠習慣維持生存。思維對必然的臣服,必然導致人對世界的臣服。
有時鑽研精神也會成為自我的遮蔽,人需要從自我的桎梏中走出,進入自由之境 。但這需要人對必然的深刻理解,充沛的生命,足夠強大的意志做根基。創造者的人格和他的本質力量在這裡起決定作用,他能夠完全自主,他高於必然。
但創造者是現實的,他以另一種更有力的方式重新進入世界,對世界發出不同的聲音,他不再說世界本來怎樣,而是說世界應該怎樣。而且他發出的聲音總是對當下世界的否定,有時否定得很徹底,矯枉過正,為當下世界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