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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獨佔欲。

這樣的宋辭,太危險了。唐婉不再多言,開門見山:“宋辭,她不適合你。”宋辭這樣暴烈冷傲的性子,偏偏又毫無記憶,這樣情深入骨,簡直是玩火**。唐婉重申,“她不適合你,更不適合宋家。”

他的女人,宋辭又如何容得他人指點。

“我的事是我說了算。”語氣,森然刺骨,宋辭警告,“不要動她,不然,”語氣微頓,他冷眼相視,說,“我不會顧念母子之情。”

何來的母子之情?錫南國際宋少年少離家,自此,便再沒踏進宋家的門檻。

他這樣的人,沒有記憶,沒有溫存,不沾染半點人世的煙火,若是沒有遇到阮江西,便註定孤注一生,無情無愛。這樣的人,也必定絕情心狠,母子之情,他何懼,何畏,何來顧念,若是唐婉動阮江西一分,宋辭必定討回十分。

他絕對說到做到!

唐婉臉色大變:“你威脅我?”

宋辭糾正:“是警告。”

“宋辭——”

不待唐婉怒吼,宋辭直接冷冷截斷:“記住我的警告,不要動我的女人。”

留下一句殺氣凜凜的話,宋辭抬腳便走了,甚至沒有多給一個表情。

這便是她唐婉的好兒子,兩年未見,卻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傾盡狠絕。

唐婉大笑,嘲諷他,還是她自己。還未走遠,隱隱還傳來宋辭冷冽的嗓音:“不要讓那個老女人靠近江西,一步都不準。”片刻,又道,“還有那個宋三,讓她也離遠點。”

秦特助遵命:“我會注意。”

宋辭語氣慵懶,輕描淡寫:“若有差池,我第一個拿你開刀。”

宋塘主好霸道,好陰毒,好不講理!

秦江聊表決心:“我絕對會死死防守!”宋夫人還好一點,宋三那滑不溜秋的魚,哪裡捉得住。

許久,人已走遠,車窗才搖下。嵌著古典玉石的戒指隨著女人翻動報紙的動作,閃著微微藍光。

停在娛樂版,女孩的照片有些模糊,卻不難辨認出,正是阮江西。

戴著戒指的手指腹摩挲著報紙上的照片,唐婉似深思,眼神飄渺而陰寒,她突然發笑:“姓阮,名江西,巧合可真多。”

阮家江西,似乎,太多資訊都顯得不謀而合了。

唐婉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只說:“去查一下阮江西。”

宋應蓉走後,阮江西將狗狗放在陽臺的小窩裡,站在窗戶前,望著遠處小巷深處,深秋陰冷的風灌進來,吹亂了她眸中清徐,她拔了個電話,喊道:“顧白。”

顧家,顧白掛了電話,窩在沙發裡,若有所思。

顧輝宏沏茶的動作一頓,拿眼看顧白:“江西的電話?”

顧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有氣無力:“嗯。”

老爺子鄙視:“出息!”

顧白橫著一張俊臉,一貫沒上沒下,吼過去:“老子樂意。”

顧輝宏撿了棵花茶就扔過去:“什麼老子,你個兔崽子,在你老子面前再開口閉口老子,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顧爺這暴脾氣!不愧是走南闖北刀口上舔血過來的,顧白甩了個不滿的眼神,便撐著下巴,沉吟了許久,問:“老頭,有人在查當年葉江西的死亡證明。”

“誰?”

“唐婉。”顧白沒了玩世不恭,神色深沉,“宋辭的母親。”

“當老子死了啊!”

怎麼說,阮江西也是半個顧家人,養了十五年,哪有不護著的道理,顧爺自然護短。

顧白還是不放心:“我擔心她有麻煩了,你多盯著點。”

顧輝宏沏了杯茶,自顧品著,哼哼:“你看上的女人你自己操心。”

“我要操太多的心,阮江西那個傻女人會有負擔。”顧白理所當然,倒了杯茶,只是在手裡晃著,卻不飲。

提及阮江西,顧白便總是如此瞻前顧後,半點能耐都沒有。顧輝宏鄙視得不得了:“沒出息的東西!”他的種,怎麼會這麼沒魄力!顧爺有點嫌棄了。

顧白懶得理會他老子嫌棄的眼神,端了茶杯湊過去:“當年江西的事你處理乾淨沒有?”

顧爺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吼:“你敢質疑你老子的辦事能力?當年偽造的那具屍體,葉宗信那個禽獸根本沒來認屍,即便他認定了那是他女兒的屍體,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做親子鑑定,為了阮家的財產,就是給葉宗信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申報死亡,骨灰早就被我下葬了,就算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