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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你怎可說出這樣的話。你在我面前說說倒也罷了,萬一被別人聽了去,你可有考慮過後果?”

蘇南溪哽咽的說不出話來,極其委屈有決絕的說道:“女兒才不怕別人聽了去,這番話在前幾日女兒就對吳杵說過。若他將我留在吳府,我定會尋機會殺了他。可他說,怎樣都不會放我走,此生,不死不休。”

這件事像是已經鬧大了,蕭若月知道吳杵的性子,但也驚訝與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與吳杵接觸不多,但聽聞吳杵是一隻自由的鳥兒,便也能猜出幾分他不喜歡由瞿毅安排的蘇南溪。

可這件事吳杵不同意,蕭若月也鬆了口氣,現在實在不是和離的好時機。

門外的吳杵正想要敲門就聽見了蘇南溪的那句和離,她恨他。剛要敲下去的手無力的垂在了兩側,一下子像是老了幾歲。

他抬著步伐轉身出了院門,去了酒芳館,一醉方休。

她終究還是恨了自己,但為什麼是這個時候?

這件事終究還是告到了蕭貴妃那裡,蕭貴妃根本不想管這件事。若不是為了蘇豐手上的兵權,她又何必這麼大費周折。

瞿毅為了設瞿堯一計,大傷元氣。所謂動一發而牽全身,讓吳尚書去國庫去拿些錢財,卻偏偏遇上捐銀賑治一事,瞿毅不僅向蕭家開了口,更欠了蕭若月的小人情。

若是蕭貴妃不做主,怕是蕭若月日後會心存芥蒂。

這件事說簡單也簡單,不過是夫妻爭執,推搡之下不小心傷著了孩兒。但是蕭若月與吳夫人偏偏把這件事鬧大了,一個說是因蘇南溪與那言起有私情,一個說不過是婢女與小廝之間的爭執,不值得一提。

蕭貴妃簡直是煩透了這件事,奈何什麼都不能說。

瞿毅見自己的母親那麼煩惱,便勸說道:“母親不用心煩,這件事讓他們去爭便是,爭的出一個結果便是爭,若是爭不出一個結果那也無妨。吳杵心裡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現在定不會做出什麼荒唐的事來。”

蕭貴妃點了點頭,也贊同瞿毅的說法。在考慮讓誰像蘇南溪提親之前,她也是慎重考慮過的。吳杵能與言起並列這帝京的第一才子,定有他的過人之處。雖然他這人看起來不正經,但他心裡什麼事都清楚得很。

“皇兒能為母妃排憂解難,真是母妃的一大幸事。”

這件事鬧了一段時日,得不到蕭貴妃的回覆,便也平息了。說到底這樁姻緣是蕭貴妃一手策劃的,若是定要讓分出個所以然來也是為難她。況且這家醜不可外揚,讓別人聽了去也是個笑話。

再一次交代了兩位小輩要好好相處之後,這件事就算是了了。

可就在雙方以為平息的時候,這件事卻突然眾所周知。在市井中流傳著蕭若月任性妄為,蘇南溪小產,竟大鬧吳府,甚至還去蕭貴妃那裡告狀,姿態全無。她多年來維持的溫婉形象,再一次被擊毀。

這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而那市井中流傳的說法也大多對吳府有利,蕭若月自然是把一切都歸在了吳府的頭上。

蕭若月聽了這些傳言之後猛地把手中的杯子扔在了桌上,還濺起了一些水珠低落在桌面上。“真是笑話,這件事說好了不為任何人所知,現在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了。這吳府的人簡直是猖狂,虧我還一再忍讓,這吳府簡直是不知悔改!”

婉碧站在一旁聽著蕭若月數落吳府,時不時的勸說幾句,心裡卻是比誰都明白。

你不是刻意在人前偽造你溫婉賢惠的模樣嗎,那我便讓你成為小肚雞腸,形如潑婦那般之人。

你所想要的一切,我都會去摧毀。

一直到蘇豐回府,蕭若月的氣還沒消下去,一見蘇豐回來立馬跑去喊冤,卻惹得蘇豐一陣數落。

原來那蠻族之人還是不得安分,剛平靜了一番之後,那些人又出現在了帝京,肆意鬧事。而這一次他們只是鬧了片刻便立即四散開去,朝廷的兵馬竟連一個人都沒有抓到,惹得帝京的百姓人心惶惶。

蠻族已經挑釁大渠兩年之久,卻遲遲不動手。朝廷為了蠻族之事也商議到了現在,如今蠻族人終日鬧事,大渠已經容不下他們了。今日為了這件事,還商議了許久。

蕭若月從來不過問朝廷的事,但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如今天下雖然不一,但是也算是太平。若是大渠有意討伐蠻族,那麼蘇豐必定是打頭陣的那個。只有天知道,每每蘇豐出征,蕭若月是日夜都不得安眠。

以前還有一個容季能陪在她身邊,給她一份安心的感覺。可是現在容季已經回了鄉下,雖然她的身邊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