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次是被傷了心才會變得如此模樣。”
蕭若月不解,“傷了心?為何?”
吳夫人見自己的話起效了,便添油加醋的把蘇南溪與言起會面一事全盤托出,竟把這件事的過錯生生的往蘇南溪的身上推了一些。
這樣一來就成了雙方都有過錯,蕭若月也不好全數指責吳杵。
越聽下去,蕭若月的臉色越差。那個言起她是知道的,與吳杵並列帝京的才子,更重要的是,這言起原本也打算像蘇南溪提親,只是後來出了落馬一事,這才讓他的提親落了空。
但蕭若月心裡也清楚,蘇南溪從未與言起見過面。那言起提親多半也是因瞿堯與劉皇后,根本不是真心的。若說他們有什麼私情,她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只是吳夫人既然這麼說,就算這件事再不可能,她也定會巧舌如簧的說出一大堆的說辭來。語氣跟她浪費口舌,不去去看看蘇南溪。
“吳夫人真是說笑了,在醫館巧遇自然免不了問候一番。只是怕有心人看到了添油加醋,故意惹得吳公子生氣,好破壞了這樁婚事。吳夫人聰慧,不會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吧?”蕭若月說道,也不給吳夫人反駁的機會,“好了,我也該去看看溪兒了,她剛剛小產,心情自然是差了些。”
袖子下的手緊握著,可臉上還扯著牽強的笑容。她有蕭貴妃做靠山,雖然他們吳家也是瞿毅一派的人,但是作用著實比不上手握重兵的蘇豐,其中的利害關係,吳夫人自然知曉。“蘇夫人說的是,溪兒就在房裡。溪兒一定十分的想念母親,蘇夫人請便。”
蕭若月哼了一聲,便帶著婉碧去了蘇南溪的房裡。
消沉的蘇南溪在看到蕭若月的那一刻彷彿是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下床想要跑過去,卻被蕭若月呵斥住了。蕭若月大步的走上前去,心疼的看著蘇南溪,“溪兒,真是苦了你了。”
蘇南溪搖了搖頭,“溪兒不孝,讓孃親擔心了。”
“傻孩子。”蕭若月撫摸著蘇南溪的頭髮,更加心疼了。想起了那吳夫人所說的話,不管真假,她總得問個究竟。“我聽那吳夫人說,你那日去了回易堂見了一個人,不知是真是假。”
蘇南溪一愣,不明白蕭若月說了什麼,不過她還是仔細的想了想。那日她去回易堂只是見了易大夫,求了一副安胎的藥,其他的她實在是不記得自己有刻意的見了誰。
蘇南溪搖了搖頭,“沒有,那日女兒只是求著易大夫開了安胎的藥,並未見過其他人。不過那日在醫館的人很多,不知娘指的是何人。”
☆、166。166…準備出征
“一個坐著木輪椅的公子,你可有見過?”
坐著木輪椅的公子,蘇南溪只覺著有些印象,片刻就想起了那個被她撞到的公子。“母親這麼一說,溪兒便記起來了。不過我與那位公子並不相識,只是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眉安與他身邊的人爭執了幾句罷了。”
蘇南溪這麼說,蕭若月就放心了。只要不是蘇南溪真的見了人,一切都還有轉圜的餘地。不到迫不得已,她是不會真的讓蘇南溪和離的。畢竟她是姑娘家,若是和離了日後別人也會對她有所想法。況且蕭貴妃為了拉攏蘇豐,也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她轉頭看著眉安呵斥道:“你這丫頭真是魯莽,竟在眾多人面前與人爭執了起來。你跟在少夫人的身邊,做的什麼都要考慮一下少夫人!”
眉安臉色一白,連忙跪了下來,大氣都不敢出。
“娘不允許這樣的婢子跟在你的身邊,要尋應該尋眉裡這樣穩重的。若不是她讓婉碧稍信,我都不知道竟出了這等事。”
眉安是從小就跟在蘇南溪身邊的,蘇南溪與她的感情自然是極好的,聽著蕭若月說要把眉安換了,她立馬反對,“母親,眉安跟在女兒身邊多年,早已知根知底。在這吳府聰不聰明不重要,忠心才是最重要的。”
聽她這麼一說,蕭若月也打消了要換掉眉安的想法。
蕭若月稍作安撫,正打算去找吳夫人說清楚這件事的時候,只聽蘇南溪說:“母親,女兒如今是恨透了那吳杵。母親能否與吳夫人說說,讓吳杵與女兒和離。”
蕭若月一驚,雖然她剛剛也有這樣的想法,但那不過是說說而已。這件事牽扯極大,怎可說分就分。“溪兒,這件事可不是兒戲,還需從長計議。”
“母親,若是你不幫女兒與吳杵和離,那女兒只能殺了他。”
“溪兒!”蕭若月驚撥出聲,上前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你瘋了,他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