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休士頓地區。眼前出現的是聳立在中城區的壯麗摩天樓群。
(唔……模範解答嗎。)
(噢有頭緒了麼?)
絲毫沒有察覺到兩人這種無聲對話——
“真令人感動!沒想到我能被允許參加‘悼文吟誦人’的搜尋行動呢。”
從剛開始尤利就好像出外遠足似的用天真無邪的聲音說話。
瑪瓊琳隨便揮了揮手道:
“這是伊斯特艾哲的委託嘛我也沒辦法。”
然後她突然像威嚇似的盯著他:
“比起這個你可別忘記約定啊。”
“……是的。”
少年壓低聲音很不情願似的點了點頭又把滑下來的眼鏡推回原來的位置。
“即使跟‘使徒’遭遇演變成戰鬥我也不參戰。”
聽他這麼說瓦列克馬上就讓短劍的鞘口出咔鏘的聲音說道:“不管怎樣你現在能做到的只不過是打出差勁的火焰彈和高飛行而已吧?就算你參戰也只會給人家添麻煩。你什麼時候才能作為獨當一面的‘魑勢牽引者’熟練使用我的‘隸群’啊。”
與他訂立契約的“紅世魔王”那副辛辣語調也是一如既往。
“我知道了瓦列克。”
新手的火霧戰士苦笑了一下讓逐漸包裹在暮色之中的紐約映照在自己的眼鏡上。
“不過明明‘使徒’趁大家不在的時候來襲擊這個紐約啊……現在竟然把殲滅的任務交託給外面來的客人所以我覺得有點不甘心。”
地處曼哈頓島中南部的中城區。下有由普通樓房和公寓構成的低層水泥森林上有宛如巨木般聳立的擎天高層大廈。到了晚上就應該可以看到底層暗淡高層明亮的——實際上是因為在貧困線上掙扎的人多住在低層樓房連點電燈的費用也付不起這裡面有著極其艱難辛酸的背景——不可思議的夜景。
“不能離開那裡的伊斯特艾哲先生就先不說但我明明在這裡啊……”
“約定。”
還沒過多久就聽到了危險性十足的臺詞瑪瓊琳馬上用一句話出了警告。
尤利慌忙閉起嘴巴——然後轉換了話題。
“隔、隔了半個世紀的話紐約看起來是不是變化很大呢?”
“……”
“雖然我才來了一年這麼說或許不太妥當……”
希望從尊敬的大前輩火霧戰士——多次在外界宿裡聽到有關傳聞的(雖然本人半帶自嘲地認為不可能有什麼好的傳聞)“悼文吟誦人”瑪瓊琳?朵的口中能儘量多瞭解一些經驗的求知慾都充分洋溢在他的聲音裡。
“但從我眼睛裡看來就好像每天都在變化一樣啊。”
“……”
“如果是五十倍的歲月大概應該會有很大不同吧。曼哈頓那時候會不會是一片荒野呢……”
既然接受了伊斯特艾哲的委託那麼從瑪瓊琳的立場上來說也
'圖'
不能一直就這樣對他不瞅不理。不僅僅是對他出警告還有必要看清楚他的人格找出一個有效果的掣肘方法。她絲毫不掩飾厭煩的語氣終於回答道:“……的確是呢。”
這就好像在比拼忍耐力的時候輸了一樣心裡很不爽。
“總之就是街上豬和馬都比以前少了這是件好事啦。”
“豬?”
懷著不爽的心情把無聊的話向著驚訝的少年有氣無力地說道:“那何止是荒野簡直就是垃圾場。這裡那裡到處都是豬、馬、糞便和稻草屑。港口和市中心都堆滿了垃圾。特別是亨特角那附近簡直是充滿了跟毒氣沒有兩樣的化學臭味的地獄啊。”
“是、這樣的嗎……”
看來憑尤利的想象力是沒辦法體會到過去那種惡劣的都市環境了。當瑪瓊琳滿懷希望地認為這下子應該能讓他安靜一會兒的時候——
“……不能原諒。”
“啊?”
希望馬上就落空了。
“跨越了那麼艱難的時代禁酒法也好不容易廢除了現在正是大家從大恐慌之中重新站起來的重要時期竟然挑這個時候來襲擊實在不能原諒。”
(這傢伙……?)
瑪瓊琳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新手火霧戰士的言行跟自己所知道的“那個”存在方式不一樣、而且還包含某種“錯誤”。
(這就是伊斯特艾哲所說的“不應該存在的錯亂因子”嗎。)
“那個叫什麼亞納貝爾古的‘使徒’不但來這裡啃食人類還說‘文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