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
“好的是愛爾蘭版是嗎已經有了!”
那是一個在跟火霧戰士和“使徒”沒有關係的人類社會中毫無芥蒂地生活著的、生氣勃勃的開朗聲音。
“您對我們的紙張有什麼評價嗎?啊是嗎哈哈……”
瑪瓊琳作為一名有著數百年戰鬥歷史的討伐者對於少年表現出來的這一切那過於率直的性格——
“不太適合。”
毫無留情地用一句話否定了。
“如果過上一百年的話也許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形成應有的人格……但是在他身上我完全感覺不到為此必需的執著也就是對‘使徒’的憎恨和憤怒之情。”
“是嗎果然如此。”
伊斯特艾哲聽到了預料之中的答案不由得繃緊了硬朗的面容。
瑪瓊琳把酒杯放在櫃檯上低聲說道:“而且那傢伙……”
她回想起在來這裡之前少年露出的奇怪表情。
(——“……不沒有什麼!”——)
在維持世界平衡的道理之下產生的存在。
然而卻在越了是非的感情支配下生存著的人。
討伐者——火霧戰士。
她感覺到在少年的那個表情中若隱若現的東西就是跟其存在水火不容的因子。
“……有點奇怪。”
“沒錯。如果是一般的討伐者應該會為了實現復仇而同時具備激烈的戰鬥意欲和刻薄的盤算的。可是少年在言行之中在內心深處……存在著不應該存在的錯亂因子。”
“因為太危險所以不能讓他出去戰鬥。”
伊斯特艾哲點頭同意然後垂下了腦袋科茨艾可特則沉聲說道。對相處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他們來說尤利所具有的危險性似乎是一個很大的隱患。
看到他們這副模樣瑪瓊琳像是終於領會到什麼似的嘆了口氣。
“果然他闖進那個封絕裡面來並不是出於你們的指示嗎。”
“哈原來如此。畢竟那是剛剛跟‘千變’這種大傢伙幹過一仗的地方嘛沒想到一個新兵竟然若無其事地走了進來。要說那是小孩子玩火的話也太離譜了點啦。”
在這場戰鬥中也感覺到嚴重危機的馬可西亞斯也稍微抱怨了一下。
瑪瓊琳託著腮幫用手指把玩著酒杯的邊緣。
“那麼你想說的事?”
這個男人不喜歡多餘的話這一點她非常清楚。既然他這樣問就一定是有什麼打算想讓自己幹些什麼吧。
果然伊斯特艾哲說道:“正如你所見現在的曼哈頓裡除了你們之外就只有我們兩個討伐者了。如果平常的話使徒也因為畏懼而不會靠近對少年也只是提醒他注意就行了。但現在……”
“我們不會從這裡離開。”
科茨艾可特還是把以“星河呼喚者”為的“大地四神”獨有的鐵則宣示了出來。
必須對少年採取一些措施可是他們卻不動。
並不是不動而是不能動……其中的理由作為“過去曾經跟他們戰鬥過的火霧戰士”之一而如今則作為他的一個朋友馬可西亞斯對此非常瞭解。他領會了其中的心意輕鬆地回答道:“嘿我當然明白。身為‘大地四神’的一柱如果隨便離開外界宿的話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這個大都市就空空如也啦。”
“抱歉。”
無視為自己這種任性行為徵求原諒的伊斯特艾哲富有人情味的狼向搭檔說道:“唷我的——”
“不用你說啦。是新兵的監視和心態教育對吧?”
瑪瓊琳露出了一臉不情願的表情——
“偏偏這次的對手是那個‘千變’啊……真是討厭。”
“我想沒有比被看到裸體更糟糕的意外了呀哈哈哈嗚噢!”
然後手掌一拍讓搭檔閉上嘴巴。
瑪瓊琳帶著尤利在身邊在太陽即將下山的下曼哈頓城的昏暗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剛才從手裡溜掉了(本人是這麼主張)的“穿徹之洞”亞納貝爾古和“千變”修德南的氣息依然異常強烈地飄蕩在四周。果然那個舉動像是在演戲的怪人是打算在這個島上幹些什麼事。
(雖然也可以考慮透過察知氣息的自在法來動突然襲擊……但是搞不好可能只有那充當護衛的“千變”出來應戰而那個“使徒”就溜到別處去幹些什麼事……)
(嘿而且你這次也要作出模範解答的示範嘛當然要自重點啦嘻嘻嘻。)
沒有特定的目的地他們從歷史悠久的唐人街走到了小義大利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