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但是那“幽靈”到了她的背後,若是不出聲,她竟然未能覺察,由此可知那假“幽靈”武功之高實在已然到了第一流的境界!
蕭循當時滿面笑容,迎了上去,道:“前輩,別再提明遠了!”
假“幽靈”沉聲道:“為什麼?”
蕭湄道:“我勸他,他也不肯聽,他說,你不是他的師傅!”
蕭湄一面說,一面也在暗中打量對方的動態,只見自己話才出口,對方便自猛地一震!蕭湄心中“啊”地一聲,心付,原來眼前的“幽靈”,果然是假的!不論他是什麼人,既然能夠假冒“幽靈”姬子洛的名頭,當然先要將“幽靈”姬子洛制服才行。
可知他的武功,只會在真的“幽靈”之上,不會在真“幽靈”之下!
也就是說,如果他對韋明遠不利的話,韋明遠絕對不是敵手,蕭湄此時,也難怪她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地不知道假“幽靈”在冒充真“幽靈”之際,有一個極巧妙的機會,並不是他的武功,真能蓋過“幽靈”姬子洛……至於當時的情形如問,作書人在後文自會敘明,此處不贅!
那假“幽靈”震了一震之後,立即恢復平靜,道:“那你呢?”
蕭湄聽了,心中便是一凜,因為這句話,若是答得不好,只怕自己便有莫大危險,因此想了一想,道:“前輩,我就因此事,和他鬧翻,他在山中,結識了一個自稱是‘天香娘子’徒弟的女子——”
假“幽靈”“喔”地一聲,道:“竟有這等事?那女子叫什麼名字?”
蕭湄道:“姓杜,叫杜素瓊。”
假“幽靈”道:“名不見經傳,但是他如今在什麼地方?”
蕭湄道:“我已有半個多月,未與之見面了,但是他仍在黃山之中,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不見他前來!”
假“幽靈”道:“你說他還會不會來?”
蕭湄見他雙眼之中,已然隱現殺機,心中也不禁有點害怕,道:書人卻不得不暫且擱下,表一表已然冷落多時的鬍子玉和許狂夫兩人,對於假“幽靈”在五臺山明鏡崖七寶寺中,如問處置那兩人的經過,詳敘一番。
當日,鬍子玉和許狂夫兩人,已然清清楚楚地知道眼前這個自稱“幽靈”的人,實則乃是假冒的,但是假“幽靈”技勝一著,卻將兩人穴道封住,將兩人定在七寶寺的大殿之上!
這時候,鬍子五縱有“鐵扇賽諾葛”之名,但是他和許狂夫兩人,身形已被人制佐,饒你有孔明之智,又有什麼辦法可想?
只聽得假“幽靈”“桀桀”怪笑,手中“拈花玉手”,略略一揚,“嗤”地一聲,已經將許狂夫的上衣,齊胸劃了開來。
上衣一被劃開,懷中的物事,便跌落了一地,假“幽靈”以足略一撥動,道:“原來不在你的身上!”
他將兩人定住之際,便已然揚言,要在兩人身上搜出“天香三寶”之中的另外兩件寶物,“奪命黃蜂”和“駐顏丹”來,是以才特地劃破了許狂夫的外衣,搜尋他懷中的物事。
許狂夫臉漲得通紅,對假“幽靈”怒目以視。
假“幽靈”陰惻惻一笑,道:“你有什麼話要講,儘管開聲便了!”手在許狂夫肩上一拍,許狂去身子仍不能動彈,但是已可以出聲講話,立時怒吼一聲,道:“奸賊子,你要殺便殺,何必弄這些玄虛?”
假“幽靈”冷笑道:“我料定了‘天香三寶’中的‘奪命黃蜂’和‘駐顏丹’,必定是在你們兩人身上,若是未曾嫂出,便驟爾取了你們的性命,豈非顯出我的無能?鬼門關無時不開,你何必心急?”
許狂夫被他激得胸中怒火連升,只借身子為他所制,無法相抗。
只見假“幽靈”突然將許狂夫“哩”地一聲,推倒在地,手一探,已然將許狂夫的靴子,一齊摘了下來!
鬍子玉在一旁,見假“幽靈”先搜許狂夫,心中自然著急,但是卻感到尚有喘氣的機會,正想那兩件異寶,藏在自己的靴底之中,假“幽靈”未必便能發現,但是等他見到假“幽靈”一搜許狂夫懷中之後,便除下了許狂手的靴子,心中不禁評抨亂跳!
因為他知道,若是假’‘幽靈”搜不出那件異寶來,自己和許狂夫,或許還可以有一線生機。
但如果給他嫂了出來的話,自己非死在這七寶寺中不可!
他心中一面著急,一面又不禁暗暗奇怪,因為將物事藏在靴底,絕不是普通人一下子便能想到的事情,何以這樣幽靈竟然毫不猶豫,便除去了“神鉤鐵掌”許狂夫的靴子?
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