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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的錯覺。

不是說後臺有事情要處理嗎?為何被雲澤套上了衣服就被推到了臺前,更重要的是為什麼是和連翹站在一起。

“雲湛!”雲殤咬牙切齒,俯首喚了一聲雲湛。

雲湛回以同樣的咬牙切齒:“父親!”

兩人心照不宣,算是徹底知道自己是被那女人給賣了,給她免費做了廣告。

雲殤身上的八卦,可真是夠眾人喝一壺的。

而站在雲湛身邊的連翹卻是在心裡暗喜,低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雲湛,看著雲殤的目光一直定格在身前的雲湛身上,忽然就對雲湛生出了莫名的喜歡,探手撫上了雲湛肩膀,隨著那燈光的移動向前一步。

看來這凝歌果真是不曾食言,這樣的好處就等於是在昭告天下人,連翹會是雲家的準夫人了,看來果真是有益處的呢,當真能用連家的手腕換來這樣的好處,也是值得的。

看來這場交易,她是全贏呢。

此時的雲湛刻意想要躲開肩膀,不經意之間又向後一步,恰好三人成行,正是一家和樂融融的好場面,博得下面一片喝彩聲音。

。。。

 。。。  

第二百六十三章 流襄姑娘

凝歌話中有話,只是話剛落音,餘光就見身後有身影一閃,一回頭,正見著一個女子掀了簾子出來,面色詭異的透出些蒼白來。

凝歌此時手中還在有意識的調和著手中的胭脂水粉,準備給姑娘們上妝,見此形狀微微一愣,斂了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身後“砰!”的一聲茶杯碎裂聲響,猛地回頭一看,掀了簾子出來的那個胭脂粉面的女子惶然無措的看著地上的碎片,手上被瓷片割出來一個口子,正滴滴答答流著血,地上的茶水汩汩的冒著熱氣。

因為都在試衣服,眾人都是光著腳,金蓮一樣的腳上裹著雪白的襪子,而此時那姑娘的襪子溼了個透,腳上也跟著冒著熱氣。

雲澤皺眉道:“你慌張些什麼?”

那姑娘一慌,險些就要給雲澤跪下,目光閃爍,不時的偷看凝歌。

凝歌看著那姑娘只覺得有些奇怪,但看見那腳顯然是被燙傷了之後,立刻站起身來吩咐七九道:“快,脫了襪子拿涼水浸上,雲澤,去請太醫。”

七九反應過來,連忙丟了手裡的活計就衝出門去,跟著一個小丫鬟前去請太醫。凝歌奔到那女子面前,皺眉道:“你先坐下。”

等那姑娘畏畏縮縮的坐下,凝歌深深的看進那頗有些空洞的瞳仁深處去,無意問道:“你叫什麼?”

那女子攏了袖口,腳上些微有些顫抖,輕聲答道:“流襄。是流浪的流,襄陽的襄。”

凝歌挑眉,毫不忌諱的彎腰給那女子解長襪,嘴裡問道:“為何叫流襄?”

流襄抿唇,沉默不言。

凝歌也不曾再追問,恰好此時七九端了涼水出來,凝歌端了流襄那已經起了水泡的小腳安放進水裡。

那水必定很涼,流襄卻是一聲都不吭,握在凝歌手裡的小腳沒有半分動搖過。

流襄,流浪襄陽,有意思。凝歌眼底流光閃爍,瞧著那水盆裡的水晃晃蕩蕩,沒過那細白的腳面,腳面上水泡林立,顯然是燙的不輕。

燙的不輕啊,怕是兩天後也修復不了,那秀自然也是走不了了。

看來這丫頭就是多出來的那一個呢!

流襄被帶下去之後,凝歌留下了雲澤,問道:“流襄是你從哪裡找來的?”

雲澤一笑:“看來姑娘是瞧出來了些什麼。”

凝歌挑眉,頓了頓準備去提茶壺的手,抬起眸子看向雲澤:“這麼說,果真是有故事?還是和一鳴山莊有關的?”

雲澤眉眼彎彎,淺笑點頭:“那流襄的原是一鳴布莊掌櫃劉生府裡的丫鬟,前些日子被劉生的原配夫人責出了家門,說是仗著自身美貌勾搭劉生,出來的時候被打的不成樣子,怕是連爹孃來了都未必能認得出來。”

凝歌沉吟:“難為了聽見一鳴布莊的反應這麼大,原來是局中人。”

“姑娘是對這流襄有想法?”雲澤提起桌上的茶壺給凝歌斟滿了茶水,纖長濃密的睫毛低垂下來,把那妖媚的電眼襯得無比神秘,看的凝歌也跟著恍了神。

雲澤是人間尤物,此時是剛從樓外樓中回來,顯然是精心裝扮過,看起來妖媚可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韻味,即便是叫女人也心生嚮往,何況那些個食色性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