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夜燥熱,愛卿卻永遠清涼如玉,朕實在不想放開啊。”
不自覺地,我睜大眼睛嘴微張的看著他,今天吹什麼風啊,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看我吃驚的樣子,他失笑,輕吻下我的唇,將我抱上了床……
早上臨走前,他才又淡淡說了一句,“她是個對你沒有威脅的女人,答應朕,不要為難她。”
我坐在幽暗的芳儀殿中,仔細的捉摸著他的不同尋常。原來他的專寵確實別有用意,他是故意想讓我成為眾矢之的,他到底想幹什麼?見不得我的日子過得太悠閒嗎?我自嘲的一笑,這個男人心裡在想什麼,我永遠看不清。
不過他替淑妃求情的時候,我的心動了一下。那是種什麼感覺,自己也說不清楚——看來無關愛或不愛,自己的男人心裡有其他人,無論如何都令人難以忍受呢,我似乎寧願他誰都不在意。
“皇后娘娘專寵於後宮,春風得意,看起來更加美麗動人了啊。”熟悉的微啞聲音在耳邊響起,是傳音入密。
我若無其事的站起身,向奴才們說道,“本宮乏了,要去休息一下,不用你們侍候了,都下去吧。”然後隻身漫步走向內殿。
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他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
一進房,就看見凌御霄很沒形象的斜倚在貴妃椅上,我一皺眉,沒好氣地說,“你不用早朝嗎?來這裡幹什麼?”
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半真半假地哀怨道,“想念晏影啊。你有了新歡就忘了我這個舊愛了,於心何忍啊?”
我不客氣地說,“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和你那麼熟了。”
他偶爾會過來和我交流一些朝中的事情和謝家的動向。因為玄自從我進宮以來,就對我避而不見,他倒成了我比較可靠的訊息來源。
他不再開玩笑,正色道,“謝家最近的動向有點奇怪啊,所有執事長老都被召回了京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不解,“他們有帶人馬嗎?”若是帶了人馬,就是謝家想反了,可這樣不是太倉促了嗎?
“奇怪就奇怪在都是輕裝簡從來的,讓人看不出端倪。”他也有些莫名其妙。
“謝弘呢?一切正常嗎?”難道是謝弘出了什麼事?
“那老匹夫還能怎麼不正常,昨天還在朝堂上和我針鋒相對。而且以前他就算告病請假,也肯定是去江湖上翻雲覆雨了。”睿王不以為然道。
我蹙眉沉思,按理說所有執事長老到齊,就只有傳家主之位或重大事件才需要的,可謝弘正常的話,不可能在正春秋鼎盛的時候傳家主之位,那謝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
想到這,我忍不住諷道,“你不是耳目遍天下嗎,怎麼這點事都查不清楚?”
驚瀾(下)
聽到我的諷刺,睿王竟然沒有反駁,只是苦苦的一笑,“我已經在謝家折了無數的優秀探子,可他們家就連婢女家奴都身懷魔功,本王實在是無計可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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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就不信謝家真是銅牆鐵壁,一定有什麼辦法可以滲入的,只不過我們都還沒想到而已。
“那魔門呢?魔門有什麼動靜?”我轉而問道。
他瞥了我一眼,“皇后娘娘不是應該再清楚不過,魔門從那次之後,五大護法損其三,哪還有什麼能力興風作浪呢。”
“可無雙閣的力量都隱到了暗處,難道完全沒有行動嗎?”我不太相信。
他略加思索後說道,“無雙閣解體後,地盤和生意似乎都被一個叫摘星樓的勢力佔了,但沒有明顯的跡象顯示摘星樓是魔門的觸角。”
謝弘就這樣輕易的放棄無雙閣的勢力嗎?不可能吧?總覺得每一件事情都透著些怪異。
感覺睿王一直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對上他的目光,“我臉上可是長了什麼東西?”
他卻一改慣常玩世不恭,沉聲道,“娘娘最近愈加容光煥發,看來皇兄的寵愛讓娘娘心情非常愉悅啊。”
我想反駁,張開口卻近乎震驚的發現,最近自己的心情確實比較開朗。這是為什麼?怎麼會這樣子?那個我永遠看不懂的人竟然不知如何取悅了我?是一次次算不上溫柔纏綿的交合嗎?是他那散發著燙人熱氣的寬闊胸膛嗎?還是我實在寂寞了太久,任何人的陪伴都會讓我甘之若怡?
睿王看著我睜大眼睛,卻說不出話,面色陰沉的走到我身前,無禮卻輕柔的執起我垂在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