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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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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劉子業這個不務正業的皇帝,雖然做皇帝做得不太稱職,可是送起面首來,還是相當的順手麻利的,下手那叫一個快準狠,全套服務送貨上門。

沈深之已經安分許多,這些天已經不需要捆著,便很乖的在一個院子的方寸之地裡待著,他甚至還主動勸慰起那個後來被楚玉帶回來的官員,讓他也安分下來。

另外一方面,這些日子來,楚玉也發現了劉子業對山陰公主信任偏愛到一個什麼地步,他甚至完全不介意把奏章給楚玉看,楚玉隨口說些什麼處置,他也十分輕鬆的應承照辦。

而後來楚玉又在無意間駭然的發現,山陰公主那一手漂亮的行書,字跡竟然與劉子業相差無幾!

假如說,原本楚玉只覺得自己拿著一座小金庫的鑰匙,那麼現在,她算是知道了,這金庫的容量,遠遠超出自己所想像的,因此也令她更為不知所措起來。

楚玉幽幽的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就沒過幾天悠閒日子,不過幾十天的算計,竟然比前世所有考試加起來還要複雜。

身旁傳來悠然的笑語:“公主究竟何故嘆氣?良辰美景,為何不放寬心境,浮生偷閒?”在與楚玉身側一米外,是另外一張長椅,長椅上躺著個清秀溫柔的少年,他的眉目好像潤著一層柔光,周身的如雪衣衫雲一般的散開來,可是倘若凝神細瞧,便能發覺他眸底不可度測的深淵。

這少年自然便是容止。

他的傷勢已經日漸好轉,可是卻不見他問桓遠索回權力,反而每日將更多的工作交給桓遠承擔,交付之後他便毫不過問,好像巴不得甩開肩頭重擔似的,倒是桓遠,一時間被加諸於身上的重任壓迫得喘不過氣來,手忙腳亂之下,才駭然的發覺原來容止從前是在處理這麼多煩瑣的事,而那樣的情況下他還能看起來很悠閒,這人的手腕簡直令人敬畏。

容止這番動作讓楚玉疑惑不已,覺得他這麼做,彷彿是在向她表態什麼,可是卻也想不明白緣由,反正目前桓遠接管事務對她暫時是沒有危害的,所以楚玉也默不作聲,樂見其成。

聽見身旁容止的聲音,楚玉偏頭瞥他一眼,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袖口,袖子底下,她的手臂上,綁著易拆裝的袖箭,這是她讓幼藍秘密的延請工匠,與那工匠交流一番後選擇的防身武器,雖然是古代的打造技術,但是其中也加入了一些現代武器的設計,一些簧片的構造出自楚玉的提議,精細方面的要求提高了不少,直到昨天才打造完成,送到楚玉手上。

這也是現在,為什麼楚玉敢這麼安然的和容止並肩躺著的原因之一。

自然,這袖箭造出來,也不單是為了對付容止,而是在今後可能遇到危險的時候,令她多出一點自保的能力,只要一點點令人意外的手段就好。

大概沒有人會料到,她一介公主之尊,會在自己衣服裡藏不入流的暗箭。

見楚玉出神不答,容止不惱也不急,他悠悠閒閒坐起來,從自己手邊的矮几上端起盛裝甜湯的碗,很文雅的喝了一小口,慢慢的嚥下,放下碗後又慵懶的躺了回去。

藤蔓的綠蔭遮蔽著午後的陽光,這實在是個午睡的好地方。

楚玉有點妒嫉的看了他一眼,這些天來,最為悠閒的,莫過於容止了,他每天的正式工作,無非是喝藥養傷,偶爾開口指點一下桓遠,近幾日來竟然有把身上任務完全撇清的意思,而桓遠的辛苦,更反襯出容止令人髮指的悠閒。

見容止甚至已經舒服得半眯起眼睛,她遲疑一下,還是忍不住開了口:“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令我十分不解。”之所以無法決定今後的動向,也是因為這個問題一直懸疑未決。

容止的眼睛眉毛很好看的彎了一下,道:“是什麼問題?公主如果有什麼煩惱,不妨告訴容止,容止一定會竭盡所能為公主分憂的。”

楚玉不是很信任的看看他,回想起桓遠的話,心中也十分無奈,這個問題,她在前些天已經問過桓遠,可對方思索之後的回答是他不知道,並且建議她來問容止。

桓遠雖然有天才般的天分,可是畢竟才開始開發,遠遠不及容止那近乎可怕的洞察與練達。

楚玉又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道:“我的問題,是與河流有關的,關於河流流淌的方向。”

容止眉毛微微一皺:河流流向?公主什麼時候關心起這類問題來了?他眼簾一動,天下山川河流的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