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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到月奴,我算是知道這是怎麼弄得了,竟然先在臉上擦一層白膏,抹出一個模子,然後把一種像蠶寶寶一樣的蟲子密麻麻地倒到臉上,然後它就會迅速的織成一張人皮網,自然烘乾後,就像長在臉上一樣。

我看得脊背發涼,寧可用劣質的人皮面具都不想用這個。賀蘭凌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直接點了我的穴道,幸災樂禍地往我臉上倒著蟲子,還喜滋滋地讓我小心,說是怕蟲爬到我嘴裡會被口水淹到。

一個時辰的煎熬之後,我由醜女變成另一個人了,一個五官不算難看卻沒什麼特色的女人,簡直讓人過目就忘。

月奴被扮作了一個粗獷男子,跟她纖瘦的身形擱到一起很是奇怪。沒辦法,她非要這麼打扮,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怎麼想的。

賀蘭凌弄完了只囑咐了聲今夜臉上別沾熱水,給了我一瓶藥粉,說是卸這張臉用的,便匆匆去尋他的軟玉溫香去了,這小子重色輕友的我沒話說了。

月奴一直拿鏡子欣賞著自己這張粗臉,似乎很是得意。

我正在有一次點算我的銀子,月奴突然粗聲粗氣地到了我邊上道,“相公我上山砍柴歸來,娘子可有想念?”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片刻才嬉笑道,“哪裡來的粗漢,竟調戲我這閨中思婦。還不速速離去,莫不是要待我喊人?”我故意嬌滴滴地道。

隨即不待月奴再說回來,正色道,“你個壞丫頭盡佔我便宜,去去去,要不過來跟我數錢,要不跟你姐姐聊聊去,她一定很掛心你的。”

打發了月奴,我將脖子上的項鍊取了下來,凝視了片刻,便小心地收到了首飾盒裡。這還是當初我的脖子被賀蘭凌掐出了淤青,阿雲特地買了送我的。好想他,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我探出頭,看雪奴、月奴兩個丫頭在外室並肩擠在軟榻上聊著天,不忍打斷她們,便自己開了衣櫃,收拾著包袱,尋了兩套比較寒酸的小廝的衣服,還有窮人家姑娘的衣服。

這樣應該就行了吧,再有銀子,要啥都能買得到。

我靈機一動,又找了剪子將其他粗布的衣服鉸成布丁的樣子,然後打算補在要帶的衣服手肘等一些不耐磨的地方。

正巧雪奴和月奴進來了,見我打算打補丁,饒是一愣。雪奴最先反應過來,慌不跌接了過去,“主子現在有了小主子,動不得針線,奴婢來就可以。”

我也不客氣,趕緊給她了,這種麻煩的活實在不適合我。

月奴在一旁道,“還是主子想得周到,扮作乞丐的話,一定不會有人想到是主子。”

我一臉黑線,誰跟她說打補丁就是乞丐了,我只是想裝窮,防止有人打劫我的銀子而已。不過扮作乞丐似乎是個更好的選擇。

“那是,你也不看你主子是誰,扮乞丐無疑是最方便的選擇。”我得意洋洋地道。

“主子,奴婢還有一計,可以讓那些岳家的狗腿不知道主子的去向。”月奴靈機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興奮,又有些神秘地道。

“什麼,你快說,快說。”這樣當然好了,若是能瞞天過海,不知道可以省多少事。

月奴狡黠一笑,貼近我的耳朵輕聲說了起來

呵,真是個好主意。

霸道岳家靠邊站 二百六十八回 深不可測

月奴見我答應了,便閃身出了房門,出去安排去了。

次日,我們很早便出了府,走的是後門,雖然易了容,按理說該神不知鬼不覺,無奈卻讓顧琉一眼認了出來。

他並揭穿我們,也算是為我們保密了,但他見了我們便走了過來,輕聲道,“老夫替小友佔了一卦,此去江南必將順利,放心地去吧。”

他是在鼓勵我麼,我心下有些感動,也覺得顧琉這老頭不簡單,居然什麼都能看透,可是卻藏得很深,若是說真是憑什麼占卜,鬼才會信。

顧琉下一句話卻讓我無端焦心起來,“小友啊,你要快些回來,賴清那老小子還要靠你找出來,老夫最近沒罵他,總覺得吃飯都沒勁。”

是啊,我徒弟失蹤好久了,“真的可以找出來麼?他會不會有什麼事。”我有些疑惑,又有點忐忑地問道。

顧琉哈哈一笑,笑容有些曖昧,“他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麼事,又不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與我閒話了幾句,顧琉便回去睡回籠覺了。

我同月奴一併上了馬車,是一架又破又爛又晃盪的馬車,感覺走兩步都會散了架。好在這只是外部情況,裡面用狐皮墊了厚厚的兩層,又鋪了蠶絲綢緞什麼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