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惡搞時,通常都能忍下來,但若是有人欺負到他身邊的朋友,就是觸了他的逆麟。他的朋友很少,個個都是珍貴之極,在他心中,比什麼都要重要。
李巖暗想:以我現在的武功,在滿清這種末武地盤上幾乎是可以橫著走的人物,只有少數幾個怪物可以和我放對。我不想管閒事,不代表我怕管閒事,姓童的居然敢汙衊我身邊的兩個妹子是窯子裡的姑娘,那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哪有摔一下就能了事?
李巖揚聲道:“鎮遠鏢局的渣滓們,你們莫名其妙地跑過來侮辱我的朋友,然後連道歉的話都沒有半句,就想這樣了事?”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坐在另一個角落裡的陸菲青和李沅芷師徒也忍不住轉過頭來,關注這邊發生的事情。
鎮遠鏢局的鏢師也滿臉都是愕然之色,剛才的事,確實是童兆和不對,這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鎮遠鏢局是何等厲害的勢力?在滿清這一畝三分地上,敢和鎮遠鏢局叫板的還真不多。雖然錯在鏢局一方,但鏢局已經退開,沒有再上來找麻煩,就是便宜了李巖這個小輩了,他還敢主動挑釁,而且一開口就把鎮遠鏢局的人都說成渣滓,未免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角落裡的李沅芷忍不住向陸菲青問道:“師父,那少年居然主動挑釁鎮遠鏢局,看來有得樂了,那少年會吃虧嗎?我去幫他們吧。”她少女心性,第一次行走江湖,也是盼著做些行俠仗義的事情。
陸菲青低聲道:“那少年還沒出過手,我看不透底細,倒是那個白衣小女孩,出手快捷,而且所用的招式正氣堂堂,無一絲詭氣,乃是名門正派出身,如果真的打起來,鏢局這邊未必討得了好,咱們暫時不必出手相幫。”
這時鏢師中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