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摸著頭,這是房遺愛睜開眼睛的第一個感覺。
房遺愛不由苦笑起來,唐朝的酒雖然不烈,只有現在的幾度吧,但奈何喝得多。昨天下午太放肆了,喝的酒太多,難受也不怨別人。
“少爺,你醒了。這是給你熬得解酒湯。”
房遺愛看著兩個體貼的小丫鬟,不由在心裡感嘆這古代的生活就是好。冬梅坐在房遺愛的床頭,把房遺愛扶起來靠在自己的胸前,冬雪用調羹喂房遺愛喝湯。
房遺愛的心不爭氣地跳了起來,這場面是不是太香豔。房遺愛瞥見兩個小丫鬟面色也是一陣粉紅。不由吃驚,難道這兩個小丫鬟害羞了?可是害羞怎麼還會這樣做呢。
房遺愛好奇地看著冬雪:“冬雪,你和冬梅臉色怎麼都那麼紅啊?莫非是生病了?”
“少爺,我們沒有生病。”
“那你們臉怎麼都那麼紅。”
“婢子也不知道。”
房遺愛聽著冬雪的話,啞然失笑。這丫頭連撒個慌都不會。房遺愛存心想逗逗這個丫鬟,裝作一臉嚴肅的樣子:“你想對少爺撒謊不成嗎。”
冬雪勾著頭,怯怯諾諾。房遺愛看的好笑,又讓冬梅坐在自己面前:“冬梅,你說,少爺想聽實話。”
冬梅也是一臉怯怯諾諾的樣子。此時房遺愛更是好奇,所以更嚴肅:“你們兩個要是不說,我就把你們趕走,不讓你們伺候我。讓母親身邊的春風,春雨來伺候我。”
“少爺,不要啊!我們說。”
冬雪臉上的紅暈更是多了幾分:“少爺昨天拉著我和冬梅喝酒。說玩什麼真心話,大冒險。猜拳輸了就要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說到這裡,冬雪白了房遺愛一眼,這一眼嬌俏可人,可是房遺愛卻有些心虛。
冬雪不知道房遺愛的想法,仍然自顧自地說到:“可是少爺好壞。我們輸了,少爺就讓我們喊少爺什麼老公,還讓我們親少爺。”
房遺愛此時內心十分豐富,莫非自己剛來古代就腐化了嗎。雖說古代的少爺通常都會將自己的貼身丫鬟收入房內充當侍妾,可是自己並沒有這個想法啊。想到這裡,房遺愛忍不住問道:“這是真的?”
冬梅回道:“當然是真的,而且,少爺還,還。”
房遺愛一陣焦急,自己不會把這兩個小丫頭收了吧,自己才十三歲沒有犯案能力吧。便問道:“怎麼了,還怎麼了。”
冬梅也是白了房遺愛一眼,那眼神中的用意房遺愛看的分明,少爺明明知道還問幹什麼。房遺愛內心一陣委屈,自己真的是斷片了。可是說出去肯定不但不會有人信,還會被鄙視。
冬梅看著房遺愛求知的眼神,終於咬緊牙關,從嗓子眼蹦出來幾個字:“少爺親了我和冬雪。”說罷,便緊緊拽著自己的衣角再不說話了。
房遺愛目瞪口呆,許久,才回過心神。不由在心裡埋怨自己:昨天喝那麼多酒幹什麼,自己什麼都沒記住,後悔啊。想到這裡,便直盯盯地看著冬雪。
冬雪受不了房遺愛的目光,便紅著臉問道:“少爺,你盯著我看幹什麼。”
房遺愛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昨天我親你的事情記不住了,你能不能再讓我親你一下。”說完這句話。房遺愛就後悔了。
冬雪本來已經紅了的小臉卻是更紅了,可是竟然主動將臉靠近。
就算房遺愛什麼都不懂,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古代就是好,連線吻都是女生主動。房遺愛便迎著冬雪的俏臉輕輕地啄了一下。入嘴一陣光滑,還有一絲少女的芬芳。
房遺愛又盯著冬梅的臉看了起來,冬梅香頸上的紅暈立馬遍佈到臉上,但是還是不忍心拒絕房遺愛,乖乖地閉上了眼睛,但是不停眨動地眼睫毛還是可以看出她的緊張。
房遺愛內心一陣好笑,這兩個小丫頭真是如此呆萌,連被自己佔便宜都不會拒絕,房遺愛在冬梅的腦袋上敲了一個腦瓜崩,在兩女羞惱的目光中大笑而去。雖說在古代少爺們的貼身丫鬟都會被收為通房丫頭,但是房遺愛並沒有打算這麼做,只是將這兩個小丫鬟當作自己的姐姐一般,偶爾調笑一下便可,她們兩個將來的幸福還要靠兩個人自己去選擇。
房遺愛剛走到主堂,就看見了一位面目清瘦的中年人,雙眼帶神,顯得極為幹練。後面還站著一位大約十一二歲的少年。這少年東看西望,當看見房遺愛走過來的時候,悄悄對房遺愛擠眉弄眼,顯得極為熟絡。
當走近一看,房遺愛便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人了。坐在位子上的中年人便是號稱房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