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查默斯也的確被自己的發現激動了,三個星期裡他天天干到深更半夜,把從水晶山運來的每一個口袋,每一塊岩石都分析了,可是他不願意承認他為之激動了,他反而聳聳肩膀說:“是呀,當然,這對曼森公司是十分有利可圖的。”
“不一定。”詹姆斯·曼森平靜地說。這是第一次使查默斯感到很吃驚。
“不一定?”這個分析科學家問,“可是,您不認為這的的確確是一筆財富?”
“對,是一筆地下的財富。”詹姆斯爵士回答,一邊站起身,向窗戶走去。“不過,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誰得到它,如果真有其人的話。你知道,它可能多年一直無法開採,或者開採了被貯備起來,這個危險是存在的。我親愛的博士,我把來龍去脈都告訴你吧他花了30分鐘對查默斯博士講述了來龍去脈,講了金融和政治,可是哪一方面都非這位科學家之所長。
“你這就該明白啦,”末了他說,“如果我們馬上把這件事說出去,那麼就會奉送給俄國政府,這是可能的。”
查默斯博士對俄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對立情緒,所以他聽了,微微聳了聳肩說:“我無法改變事實,詹姆斯爵士。”
曼森一時間恐慌得猛然揚起了眉毛。
“啊,博士,你當然是無法改變的。”他吃驚地瞥了一下手錶。“快1 點了,”他大聲說,“你一定餓了,我也覺得餓了。我們去吃點兒午飯吧。”
他本想坐“羅爾斯”汽車的,可是這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