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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在鐵樹上,樹上比比皆是利刃,利刃從處罰者的後背順利劃下,活生生的剖了懲罰者的背皮。

受罰者在受刑時,發出慘烈的哀嚎,加上那血淋淋的場面,讓人不忍繼續觀看。

接下來看了孽鏡地獄;如果俗人在陽世犯了滔天大罪,若其負偶頑抗。或則是走各種關係走通門路,上下打點暪天過海蔭庇自己的罪孽,伺機逃脫人世間的制裁。就算此人逃過了陽間的懲罰,逃亡一生之後也終有死的那天吧?到了地府來報到時就會打入孽鏡地獄。在小鬼的押解下立在鏡面前,照此鏡而顯現各種所犯下的罪狀,然後以罪孽深淺來分別打入其他不同地獄受罪。

接下來他們觀看了蒸籠地獄,銅柱地獄,刀山地獄,冰山地獄等。場面一幕比一幕更是慘烈,更是驚心怵目。

鍾奎不忍在繼續看下去,執意要回去。

黑白無常倒是沒有極力挽留他的意思,只是那麼呵呵一陣怪笑說道:“世間事,一切皆有定數,不能強求也不能無視。”

黑白無常的話,鍾奎似懂非懂,卻又感覺他們倆的話意有所指。

【088】 來者不拒

就在鍾奎不忍心繼續看下去,欲退身回走時。左面一條狹窄的樑子過道上,有一個頭上長角的鬼差,跟另外一個長了一雙雞蹼腳趾般的鬼差,押解著一隊鬼魂移動而來。

鬼魂們一色素衣死氣沉沉的低垂頭顱,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動著。

置身在這鬼氣森森的環境裡,鍾奎心裡莫名的��沒擰�

鬼魂們經過鍾奎身邊時,那種令人心悸涼颼颼的感覺,就像一張無形的網把他整個的包容起來。

一個、一個慢騰騰的從鍾奎面前經過,當落後的一個人在經過他身邊時,微微抬起頭有意無意的瞥看了他一眼。

此人一張青白色死氣沉沉的臉,眼眶溢位點滴狀的血跡,嘴唇包括脖頸部位均是青白色只是那模樣兒在瞥見時,就深深印跡在鍾奎的腦海裡。

就這一眼,驚得鍾奎渾身一寒,定定的張大了嘴,一個大條的問號強迫性的塞進腦海裡,不由得暗自道;此人怎麼

從鍾奎面前一閃而過人是鍾漢生。

鍾奎之所以不相信眼前看見的畫面,而是因為他知道鍾漢生還活生生的在陽間,就在半小時前,還呼風喚雨把他給博住送到區公所羈押住。怎麼可能在轉眼之間就來到十八層地獄了呢?難道自己是在夢境裡嗎?

俗話說;在地獄一天,在陽間就是一年。

鍾奎來地獄已經數十分鐘,而在陽間已經過了大半天。

這大半天的時間,要是對哪些把時間看得比生命還珍貴的人們來說,不知道要造出好多雞下蛋,蛋孵雞的計劃來。

就像此刻的鐘漢生,他一支菸一支菸的抽,一個想法一個想法的從大腦冒出。幾經計算思忖均被否定。

此刻,他的剋星鍾奎就關押在東華村區公所禁閉室裡,要是能有一個十全十美的計劃。這個計劃要做到天衣無縫,既可以把小鐘奎神不知鬼不覺的扼殺,又可以不要驚動相關部門。

鍾漢生也忌憚最近檔案裡下達的通知,好像上面要派遣工作組下來調查什麼的。至於調查什麼內容沒有人透露,貌似很神秘更加沒有接到特別指示,需要不需要派遣人接待,或則落腳的位置都沒有得到指示。

來就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是在來之前,得先把鍾奎和陳誌慶給搞定了。

鍾奎一個沒有爹孃的孩子,對付起來沒有什麼。只是那陳誌慶跟那徒弟,得花費一些心思,在趁他們還沒有搞出什麼名堂時。就得想法讓他們遠離,銅川縣城。

就在鍾漢生縝密細緻的反覆思量時,房門突然傳來‘篤篤’的叩擊聲。

“誰啊?”懶得起身,他就那麼隨口問道。一邊詢問,心裡就在想會不會是賴小青。

鍾漢生記得自從新房子修建好之後,他就再沒有見到賴小青。

這個賴小青總是跟刺蝟似的,對鍾漢生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這讓某人很苦惱。記得前幾個勾搭來的寡婦,招待所服務員,都在三兩天的功夫就搞定。

可這位賴小青,摸不著,夠不著,惹得他一顆心急得跟什麼似的。雖然對他依舊冷如冰雪,可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還是那麼頑固的牽動著他的心。

鍾漢生無數次的遐想,要是有朝一日能夠與之雨沾雲惹,就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想也是空想,那房門執怮的響過不停,驚擾得鍾漢生有一種想罵孃的衝動;這外面的人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