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面前出現了一黑、一白兩個奇怪的人。
“是你們?”
“是我們,你沒有把我們忘記吧!”
“怎麼可能?”鍾奎搖頭。依舊困惑的看著他們,心裡在奇怪他們倆怎麼會突兀出來找他的。
“沒有忘記我們,那麼就跟我們走吧!”
“去哪?”
“去你還沒有去過的地方。”
鍾奎覺得渾身一輕,真的就給進來的兩人離開了原地,當他離開之後下意識的扭頭一望。不由得大驚失色,他驚愕的看見,另一個自己沮喪的低垂著頭,一成不變的捲縮在角落處。
“走吧!別看。”
黑朋友領頭走在前面,白朋友斷後,他們倆面上均無表情。
就這樣鍾奎在他們倆的夾擊下穿門而過,離開了囚禁他的屋子。
鍾奎和來人來到一個陌生未知的空間,空間處很狹小,只有一處入口,入口處是一層一層往下延伸的階梯。
鍾奎遲疑著要不要跟他們倆走,卻經不住他們倆的慫恿和蠱惑。
鍾奎一步步踏下階梯,渾身頓時陷入進一片暗黑之中,夾帶一股股冷沁感,他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戰。在靜寂中出口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咱們這是往十八層阿鼻地獄去的。”
“我死了?”鍾奎不解道。
“你沒有死,只是暫時離開而已,與其在那餓得發慌還不如跟我們來遊走一番。順帶了解一下你將來要面臨的各種問題。”
“哦。”鍾奎抱緊胳膊,似懂非懂的答應著。
黑朋友嘻嘻一陣怪笑,對鍾奎說道:“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們的名字,我自我介紹一下。”說著他就指著自己說道:“我叫黑無常。”
“嘻嘻!”白朋友也是一陣猙獰怪笑道:“我是白無常。”
鍾奎一聽二人的自我介紹,頓時傻眼了,心說道:“天!黑白無常是勾魂使者,自己特麼的死了吧!在一頓飽餐饃饃之後,魂魄就給這倆鬼差給勾來了?”
“呵呵”黑無常窺測到鍾奎的心裡想法,突然發出比哭還難聽的大笑道:“你是鬼大王,誰敢拘禁你的靈魂,我們可是幼時的朋友,怎麼可能這樣無端懷疑我們的誠意。”
“呃!你說我是鬼大王?”鍾奎不明覺厲道。
“呵呵。”白無常一陣怪笑道:“我們渾身充滿鬼氣,如果是活人跟我們呆在一起,還有命嗎?琢磨琢磨吧!”
“呃!”鍾奎疑心這一切都是在做夢,就偷偷的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居然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看來自己的確是魂魄出竅了,眼前這兩位想必也表示不是惡鬼來的,在深邃的記憶深處,他們倆的印象還殘存在腦海裡。
走著、說著、想著。他們三來到一處傳來嗚呼鬼叫,且溫度奇高的室內。
黑白無常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看著在火焰中受刑的鬼們,對鍾奎解說道:“這是第一層,‘拔舌地獄’這些多嘴的俗人,在人世間挑撥離間,誹謗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辯,說謊騙人,死後被打入拔舌地獄。
黑白無常在解說的同時,鍾奎膽戰心驚的看到;小鬼掰開一個個鬼們的嘴,用燒得紅彤彤滾燙的鐵鉗,夾住他們紫烏色的舌頭,生生拔下。而且不是非一下拔下,是拉長,慢拽拉長的舌頭髮出吱吱的碎裂聲音,夾帶鬼們淒厲的哀嚎聲,拉長的舌頭在鐵鉗下冒出刺刺的煙霧,瞬間從口裡掉出來,此鬼轉回來世必是啞巴,從此不得再搬弄是非。
當那女鬼發出刺耳的淒厲慘叫,並且扭動頭顱時,鍾奎驚愕的看見她就是香草娘
鍾奎見到香草娘受到如此慘絕人寰的酷刑,心中凜然一寒。試圖想央求二位朋友,暫且繞她一次。可是黑白無常好像故意不搭理他的舉動,徑直領頭往下一級階梯走去。
接下來黑白無常帶著鍾奎觀看了;第二層;剪刀地獄:剪刀地獄說的是,一個人在人世間不守婦道,紅杏出牆什麼的。或則是丈夫剛過世不久,有婦人出面唆使這位寡居的女人出嫁。那麼就會在剪刀地獄接受處罰,小鬼會用一把大剪刀,挨個剪斷你十根手指頭。悽慘聲音不斷在鍾奎耳畔環繞,真的是怵目驚心,驚心吊魄。
黑白無常沒有繼續給鍾奎解說,而是默默無語的凝視著前方,繼續往下走
他們來到第三層;鐵樹地獄;這就是人世間說的挑唆罪孽,但凡俗人在人世間,挑唆別人鬧事,或則在家人面前挑唆家人不和睦的,在死後就會來到鐵樹地獄接受懲罰。
小鬼把接受處罰者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