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不能送醫院,不能給他測算,不能驚擾我哥,還能有其他辦法嗎?”
冉琴低頭沉思片刻,再次抬頭,認真的看著香草說道:“有辦法。”
“什麼辦法?”香草驚喜道。
“徐倩可以感應,我們這樣”冉琴偷偷對香草耳語道。
“不可以的,你忘記了,徐倩有那種病。如果感應陷入感應磁場中,我們不能及時把她弄醒,那就麻煩大了。”
香草的話很有道理。
冉琴怎麼可能忘記那一次在縣城發生的事情,要不是鍾奎在,徐倩很有可能出大事。
應該怎麼辦?冉琴最後還是把希望放在香草身上。她是文根未來的妻子,那麼也就是文根父母未來的媳婦,媳婦提出把未來的丈夫送進醫院,他們二老應該不會反對才是。
這樣想來,她就把想法告訴香草。
香草是極力贊同的,接下來就是看二老的意見。
冉琴決定了,如果文根父母還是不答應送去醫院,唯一的尋找真相途徑就是根據文根口裡的話,再查詢他們最近勘測的地點,或者想法找到陳誌慶領隊中的成員來找線索。
【009】死水河
果然不出所料,文根父母儼然拒絕香草要把文根送醫院的建議。他們不想讓鄰居在背地裡議論自己的兒子是神經病來的,只期盼他在安靜中慢慢好起來。
冉琴和香草很無奈,只好放棄強送文根去醫院的想法。果斷採取第二措施,去陳誌慶所在的勘測隊尋找線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徐敏在她們先一步已經去過了。並且瞭解到,勘測隊因為前些時候要進駐無人荒島計劃落空,就全班人馬撤回,在撤回中陳誌慶和文根臨時有事,領隊暫由一名叫秦南的組長把隊伍帶回。
也就是說,陳誌慶和文根兩人給隊伍失去聯絡足有半月。勘測隊也不知道他們倆的近況,為了想多瞭解情況,香草和冉琴再次光臨勘測隊,不巧的是,那位叫秦南的小組長好像很忙,沒有時間來接待她們。當她們從側面打聽到的事情和徐敏在電話告知的情況差不多時,只好莫奈的走出勘測隊,香草的心空落落的,迷惘無助感滿滿的塞在心頭。
冉琴同樣的心情,沉甸甸的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兩人邁著沉重的步伐剛剛走出去,許久,兩人相互沒有說一句話。身後傳來喊聲:“等一等!”
他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淺笑,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很有個性微微上翹的嘴唇,無一不在張揚著不凡的氣質和豁達。他就是秦南,陳誌慶的助手。
香草和冉琴同時回頭,異口同聲道:“什麼事?”
秦南對她們倆施以歉意的一笑道:“對不起,剛才忙著處理其他事,回辦公室才知道你們來了。”
“沒什麼,不客氣。”冉琴微笑,上前一步,伸出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冉琴。今天來主要想了解一下關於陳誌慶他們和你們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還有就是他們會不會是單獨接受你們勘測隊的任務安排,才會和你們分開的?”
秦南靦腆一笑,同樣伸出手來,優雅的輕握了對方的手道:“你好!我知道你,剛才他們告訴我了,你是局子裡來的。”
“嗯。那個不足掛齒,今天沒有想要顯示我的工作單位,是你們當中有一個人曾經去局裡辦事,看見我,所以你懂的。”冉琴露齒一笑道。
“花花!我知道的。出來就是想提醒你們一下,在我們和陳隊長分頭走時,他好像說過要去什麼死水河。”
香草和冉琴一聽,眼睛一亮道:“死水河在那?”
“好像距離無人荒島不遠,是去無人荒島的必經之路。”秦南頓了頓,繼而又強調道:“死水河其實不是死水,據當地人說,那裡曾經是一個天然湖泊,後來屢次遇到山洪爆發衝擊,淹沒了當地的農作物和民用房,損失慘重,才把湖泊改建為活水河。
“這個我好像聽鍾奎說起,是不是河邊還有蘆葦什麼的?好像還有一艘什麼船!”冉琴極力思索,急忙補充道。
秦南模稜兩可道:“我對那邊的情況不是很瞭解,不過那邊的確也很多奇怪的傳說。”說著話,他仰頭看向天空,抬頭看著那一朵白得刺眼的雲在天空中緩緩移動,然後很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時間還早,要不你們到我辦公室去談談?”
呆久了,冉琴總是習慣去窺探別人的心理活動,這樣很不好,沒有道德心。她急忙剎住念頭,故意說道:“算了,就這樣。我們還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