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劉承國他已經沒有任何閒情逸致陪著司馬翼耗,他一刻也等不了。
“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冤枉我了嗎?”劉承國突然從腰間掏出槍來,他也不是沒腦子,如果等他卸了職,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這個時候不反擊,要等何時?
劉承國的槍一掏出來,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一個個驚得站起來,跑到一邊去,刀劍無眼,要是不小心打到他們這裡,他們多冤啊。
“劉承國,你想做什麼?”司馬翼也不見得有多怒,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在國會上是明令禁止帶槍的,就是劉承國身為軍委主席也不可以,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條罪他是怎麼也撇不清了。
劉承國冷聲一笑,將槍舉起,往天花板開了一槍,嚇得眾人一聲尖叫。
瞬間會場上湧進來一大票身著正經八百軍裝的人,一個個手上都拿著先進軍火裝備,黑黑的洞口對著在場的所有人。
“司馬翼,你可以做初一,就休要怪我做十五,今日要不是你逼人太甚,這樣誣陷我,我何至於做到這一步?”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斷然是不可能會承認自己賣國及貪汙等行為,後世史書可以描寫他國會奪權的‘英勇事蹟’,但不能將賣國賊,貪汙犯的名頭印烙在他的身上。
事已至此,劉啟煌雖然有些不贊同父親的衝動,但也不得不堅定地站在他這一邊,目光卻直勾勾地盯著楊言曦,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彷彿自己已經落入了別人設好裡的陷阱裡,而這個非常有可能是一個叫楊言曦的女人,在場裡所有人,他通通都過濾了一遍,他有自信確保不會有任何差錯,但唯獨一個人楊言曦,他始終無法掌控得了,看似臣服於他劉家,卻實則桀驁不馴,想過派人暗殺她,一了百了,免除後患,但每次的結果都是鎩羽而歸,只會損失他的精英良將。
“司馬翼執政以來,從無業績,天災人禍頻繁,各省各區紛紛鬧起獨立,卻毫無作為,造成多宗命案發生,這樣一個氣量狹小,打壓同僚,毫無才幹能力的人實在不足以擔任這個一國元首的位置,我提議重新另選國家主席。”劉承國說的那個叫做慷慨陳詞,“特殊時期,投票麻煩了,直接這樣吧,如果同意司馬翼留任的就站在左邊,如果不支援,就請站到右邊,現在開始……”
有人沒敢動,有人不屑動,這樣是叫他們選嗎?分明是強迫,能站在這裡的人,又豈是用‘富貴’就能形容的,可以說是全國最有權勢地位的人差不多都聚集於此了,他們的一句話有可能就關係著全國十幾億人民的衣食住行,他們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命令,習慣了別人的服從,何曾想過也會有這一天?
他們是傲氣的,不願意折損了自己的尊貴,當中也有不少人是軍人出身,軍人向來比常人多出一份鐵骨,被人這樣用槍指著,心裡不可以憤怒,可恨的是他們進場的時候已經自動把槍支交給警衛員保管,也沒有帶上一兵一卒,這麼多把槍,他們就是會飛,只怕也會被打成馬蜂窩。
劉啟煌冷眼掃視過眾人,陰冷的氣息瞬間外放:“請各位儘早做抉擇,一分鐘時間,若一分鐘之後,誰沒做選擇的,我便只當他是棄權,奉勸各位一句,要站好隊,要是一個不小心站錯了,那可就是遺憾終身、禍延子孫的事。”
如果說劉承國方才的話還有讓他們選的餘地,那麼劉啟煌就是徹徹底底的威脅了,在場之中,劉啟煌的年齡其實算是小的,這裡多的是他的叔伯長輩,他也一貫以有禮謙讓的形象出現,沒想到一個人可以翻臉翻得這麼快,不少人心裡有些心寒和膽懼,劉啟煌的殺傷力遠比他父親大得大,劉承國靠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一身匪氣,劉啟煌卻真正是有勇有謀。
原本就是劉系的人自然喜滋滋地站回到自己的陣營去,現在誰勝誰負不是很明顯了嗎,他們很慶幸自己站對了隊伍。
這樣一走,竟有了三分之一的人數之多,另外還有幾個持著觀望心態的人,腳步左移右移了一會,還是站在了原地上,卻也有不少人堅定地站著,冷眼看著劉承國父子。
“媽的,”剛烈如舒正明,從來就是一個橫的主,在玉玄他們那一輩打仗的時候,他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將,很受那些前輩的賞識,坐到這個位置,也是靠著自己一槍一彈打出來,與劉承國這種依然父輩餘萌是不一樣的,對劉承國的有些行事作風很不滿,“劉承國,你他媽有本事的就現在一槍斃了老子。”
劉承國的槍立即抵在舒正明的頭上,拿著槍敲了敲他的頭,帶著小人得志的樣子:“舒正明,你再橫啊,今天我就把話撂這裡的,你服那是最好,若不服,今日你就別想踏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