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認可的人親自去銀行查個明白,不就一清二楚了嗎?”劉啟煌建議道。
劉承國介面道:“可以,我的錢一向都是存放在京行,想查儘管去查個明白,我劉承國一生光明磊明,不怕小人在後面動手腳。”
司馬翼直覺覺得不妥,建議是劉啟煌提出來的,他自然是幫著自家人,但是他提出劉承國戶頭不乾不淨,若是自己說不查,豈不是自打嘴巴,查劉承國戶口的事他做得極其隱蔽,而且事出緊急,劉承國不可能這麼快將錢轉移,這樣想著,心略略放寬。
要找一個可靠的人當然要找中間派系的人才可以,才公平,楊言曦自然成了不二人選,但是楊言曦資歷太淺,難免惹人非議,便多加了一個元老級的人物,算是德高望重,紀委書記,以公正無私聞名於世。
楊言曦總算不必當個壁花,順便出去透透氣,不得不說,裡面的氣氛確實叫人難受,出來了真不想再踏進去。
紀委書記一向嫉惡如惡,又是事關國家軍委主席這樣一個對國家舉足輕重,說不定就是動搖國本的事,他當然不敢有絲毫馬虎,速速跑到央行,出示了自己的證見,很快查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好端端的一個國會變成了討伐大會,政府多次申明嚴打貪汙,糾出一個市長就已經是舉國震驚了,再來是省長那更是了不得的大事,而且一條線連下來,絕非是一兩個人的事,搞不好就是官場大清洗,要是連國家軍委主席也貪汙了,這就不僅僅是貪汙的問題,而是可以上升到國醜去了。
氣氛前所未有的凝重,很多人希望自己可以充當隱形,參與其中不是他們的光榮,而是隨時會滅頂之遭,慣過了安逸的日子,誰也不願再動刀動槍,而今天二虎相爭,不是一方獨佔鰲頭,便是兩敗俱傷,有先見之明的人早在玉家退場的時候,便預料到會今日這一幕,但誰也不知道會來得這麼多。
這也許華夏國平靜三十幾年以來最大的一次動盪,這次會是由誰來主持大局,他們想不出來,有誰能夠壓得住司馬翼和劉承國,他們已是華夏國最位高權重的人物,誰能越得過他們頭上去?
言曦和紀委書記很快趕回來,宣佈結果,當然也順便帶回了證據,紀委常幹這事,做起來自然是駕輕就熟,言曦也就在一旁學習的份。
紀委書記面色凝重,坐在座位上久久不說話。
言曦只得自個站出來,宣佈他們所查到的結果,天知道她多想只當個看客,雖然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不管結果怎麼樣,總得有一個需要她出來收拾。
“我們在劉主席的戶口上查到有人民幣五十萬……”言曦緩緩開口。
司馬翼聞言臉色一僵。
劉承國卻悠然地笑了,他的戶頭裡確實曾經真真實實出現過一億美元,但那也不過他故意虛晃的一招,他老早就偷偷把錢轉走了,誰會那麼白痴存那麼多錢在本國,怕別人不發現嗎?一旦查出是司馬翼故意陷害他的,司馬翼先前拿出的那些證據自然就不足採信了,反而會置他自己於不利局面,他再拿出司馬翼的罪證,就算沒有,他也能弄成有,好好運作一番,何愁不能將司馬翼拉下臺。
“但是,”言曦突然話鋒一轉,又將眾人的心高高地提起來,“在一個月前確實有一筆錢存入劉主席的戶頭,款數正好如司馬主席所說的一億美金,由扶桑國那邊匯入進來,但在昨夜之前,那筆錢又被分散為無數筆小資金轉入其他戶口。”
劉承國猛的站起來,指著楊言曦:“你……”他不可置信,震驚是他唯一的表情,他一切都做得乾乾淨淨,他們怎麼可能查得到?“楊言曦,是你?”劉承國似有所覺悟。
言曦淡淡一笑:“劉主席就算信不過我,也應該相信李書記吧,我們只是以證據說話。”她悠悠然坐下,跟劉承國的爆跳如雷形成鮮明的對比。
當得上紀委書記的人,他的人品自然大家都信得過,劉承國又是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大家看向劉承國的眼神頓時變了。
司馬翼這時總算放下心來,雖則當初是他主動找楊言曦合作,但始終不大信任她,所幸楊言曦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心中欣喜,表面的功夫卻是不得不做的,一臉正氣凜然地道:“來,把劉承國押下去,交由監察部調查,一經查實,移送司法機關處理,暫時免去現職一切職務。”
劉啟煌心道不好,聞言想拉住劉承國發飆,自己的父親,他當然瞭解,現在還不置於做到那一步,只是調查而已,他有的是方法可以遮掩,把有的變成沒的。
但是來不及了,劉啟煌的速度始終不及自己的父親快,也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