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所以在危險產生之前就考慮到它。盜墓是個細緻活兒,又要膽子,古來不知道多少半調子腦子一熱就下古墓的,直接就成了陪葬。
但是話雖然這麼說,郎風這樣就死了,實在是太冤枉了,讓我一下子覺得連站在陳皮阿四的邊上,都覺得害怕。
可惜此時也無法表達自己的心情,只好深呼吸一口,儘量裝成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前面的火光逐漸熄滅,這裡的木頭板子都經過長年的冰凍,空隙裡面全是空氣中水分凝集的冰顆粒,越燒就越多,越多就越燒不起來。
我們幾個向著那個地板上炸出來的坑走過去,我的腳步邁的十分的沉重,很害怕會突然看到什麼郎風的肢體。胖子和潘子卻沒有什麼大的反應,似乎也很習慣了這種事情,或者說,他們可能認為把鬱悶表現出來也沒有用。胖子看我有點無法釋懷,還拍了拍我,輕聲道:“算了,反正是他們的人,說不定手上還揹著人命債呢,出來混總歸要還的。”
順子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幾乎嚇的有點傻呆呆的跟著我們。
走到地板被炸出的破洞處,用手電往下面一照,木頭的地板下面的磚頭給炸飛出了一個大坑,地下用黑色的石條做了加固的廊子,也給炸裂了,露出一道縫隙,下面是空的。
我知道下面是什麼地方,因為這座靈宮的這一部分是修建在陡坡上,但是地板是平的,下面肯定就會產生用樑柱撐起來的一個三角形空間,所有修建在陡坡或者懸崖上的建築,比如說布達拉宮,就是這樣一個結構。
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