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大喊,其中一個有些好奇地問道:“豪哥,那些金沙,是從誰身上敲來的?”
“當然是肥羊了,還能有誰。”一個同伴替豪哥答道,他口中的肥羊,指的是外地來走商的人,這種外地人大多帶著大量銀錢或貨物,一旦遇到城中的一些混混糾纏,基本都會給些錢財消災的。
“錯,這次可不是什麼肥羊,是個普通的男人,穿著打扮就是個鄉下人,好像是來自白家堡。”
豪哥一口喝乾了美酒,得意洋洋地接著說道:“那人瘦了吧唧,一身的土氣,要不是我眼毒,看到他懷裡鼓鼓囊囊的袋子,哪能想到那種鄉巴佬能有金沙,這才連騙帶詐,敲來了一小把。”
“豪哥,一個鄉下人,你怎麼沒全都搶來,一袋子的金沙,都搶來你可就發啦!”
“搶個屁!”豪哥說到這,神色一變,壓低了聲音:“那人可不光被我盯上,他後面遠遠的還墜著幾個揹著砍刀,牽著健馬的漢子……”
“砍刀,健馬……飛馬幫!”
“噓,小聲點,那幫殺人不眨眼的馬匪,個個都是活閻王,被飛馬幫盯上的人,必死無疑!”
彷彿驚駭于飛馬幫的兇殘,幾個混混不在多講關於金沙與那個鄉下男人,轉而吹噓起賭桌上的話題來。
白天啟這桌與對方離著不算遠,那幾個混混的話語,白家幾人是聽了個真真切切,當聽到那個來自白家堡的瘦小男人時,白天啟便是眉頭一皺。
“天啟,他們說的,會不會是白兔他爹,白連海。”白安聽到對方的言談後,低聲問道:“白家堡附近沒有金礦銀礦,要是那人真是連海,他到底在哪兒得到的金沙?”
“最好不是連海,否則的話,身帶金沙一旦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