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位將軍臉色更苦。
“快說,要不然你今天就別想出宮了!”呂夕晨假裝兇惡地說道。
“荒人舉大軍來犯,這兩個月以來,出現在劍洲的荒人,就已經不下三十萬人馬,靠著邊軍,根本剿滅不了。”
“三十萬大軍!”呂夕晨美目一冷,沉吟不語。
“殿下,我得走了,一會兒追不上王爺,非得挨訓不可呀。”將軍苦著臉說道。
放開了對方,呂夕晨黛眉緊蹙,而那位將軍趕緊快步離去,追趕前方的慶王。
望著那個走遠的將軍,白亦的眉峰也早已凝起,他從那些將軍的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靈力波動,尤其是那位慶王,居然有著不下於自己的靈力波動。
慶王……
那個男人,就是慶王麼。
白亦並不認得那位王爺,不過這個慶王的名號,他卻早已深深的記住,耳邊依稀迴響起當年好友的冷語。
“南詔皇城,慶王府,那裡就是我的家,仇家!”
雲空的仇家,就是這位慶王。
對於好友的童年,白亦從未問過,他卻知道那必然是一段悽苦的往事,而云空也只說過一次,他的家,就在南詔皇城的慶王府,仇家。
既然住在慶王府,那麼雲空與這位慶王,又是什麼關係呢?
看那慶王儀表不凡的模樣,不像是什麼大惡之輩,而且白亦從慶王的容貌當中,看出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慶王與雲空,長得很像……
難道雲空是慶王之子!
望著沉思的公主,白亦略一沉吟,問道:“那位慶王,姓什麼?”
耳邊的詢問,打破了呂夕晨的沉思,帶著白亦走向自己的寢宮,道:“慶王是我的王叔,當然姓呂了,叫做呂慶軒,不過也有一些異姓王,並不是呂姓。”
姓呂,不姓雲,難道慶王與雲空沒有什麼血脈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