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會子悔之不及,又不知道怎麼收拾眼下的局面。
那李慶兒氣了好一會兒,絮絮叨叨地又說了好一堆氣話,連茶也不喝完就甩門走了。
回到家後,那股氣堵在心口裡下不去,便在家裡指東罵西的。
大伯父見她出去時興興頭頭的,回來就一肚子的氣。也不說原因,只顧著在那裡蠍蠍螫螫的,就問她:“你出去半天,到底是個什麼結果,好歹也告訴我一聲。怎麼一回來就指桑罵槐的,我又沒有得罪你。”
李慶兒便將在楚書那裡受到的氣添油加醋說了一大堆。
大伯父聽了,氣得一雙眼睛瞪得銅鈴一般,脖子上青筋冒出來,口中直罵:“她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這樣說咱們!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哦,如今揀了高枝就當自己是鳳凰了!我呸!什麼東西,你當時就應該一大耳括子扇過去!”
李慶兒聽他罵了一大堆,氣才稍稍平下來,“她現在這樣的侮辱咱們家,難道咱們就這樣算了不成?”
大伯父眼一瞪:“我要這麼算了,以後不定被人欺負成什麼樣!”
李慶兒便知他心裡有了主意了,忙問他。
大伯父吸了一口煙,嘴角冷冷一笑:“你別管,我自有道理。”
到了婚禮那天,楚書正愁得罪了嬸嬸,興許大伯父一家人都不來觀禮了。誰知人家不介懷,一家子都來了,只是面上都冷冷的,楚書覺得人來了就好了,其他的也不介意。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交換戒指、切蛋糕、喝交杯酒、拋花束等。林琪這個伴娘一直都隨在她旁邊,比她這個新娘子都緊張。她悄悄地跟林琪耳語:“放鬆點,不用那麼緊張。”
林琪搖搖頭,雙眼緊緊地盯著她:“你身上穿著500多萬的婚紗呢,我不小心看著點,萬一被花枝扯到,弄壞了怎麼行?還有,你脖子上那條項鍊,你知道有多貴嗎?掉了怎麼辦。。。。。。”
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楚書聽得頭疼,只得說:“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