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物業費和水費,都沒交。
陶先生說,這日子過得怎麼這樣兒,真是的,你到樓下去把電視費交了。邊說邊要去拿錢給我,突然想起什麼,又說,算了,等她回來自己去交。
陶先生說,我就這兒躺一會兒。我站在那兒發傻的樣子可能讓他感受到了什麼,他又說,我經常都要過來休息,睡會兒午覺。
我還好說什麼,只好轉身回我自己的房間去。
陶先生躺了一會兒,就長聲吆吆地叫我。我有些不情願,還是出來了,向他走去。老遠就問他,什麼事兒?
陶先生說,你過來呀。
我極不情願地走了過去,邊走邊有些不耐煩了,說,你說吧,我聽著呢。
陶先生待我走近才輕聲說,來,給我掐掐頭,昨晚酒喝多了,頭暈。
我就猜到他別有用心嘛。幾乎想都不用想就說,您別讓我掐,我不會掐,待會兒把您眼睛掐瞎了。
陶先生說,不會的,來,隨便掐掐。
我說,我不會,要掐您上美容美髮掐去。說完也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轉身走了。去你的蠢豬,家政服務上沒寫我得給人掐頭。他算個什麼,不要我幹我還不愛幹了呢,叫我給他掐頭,掐掐掐的就和我搞在一起。去你媽的,不要惹我。
陶先生不再叫我,可能真正睡著了。我在自己的房間裡翻菜譜,飯也懶得去弄來吃,等他走了再說。好一會兒,我都坐得不耐煩了,聽到他在喊,林阿姨,插門。
出來時,陶先生已穿得人模狗樣了,我才鬆了口氣。一下覺得自己反應又太激烈了,陶先生並沒強迫我什麼,說不定我自作多情也有可能,反倒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