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廟裡好好還願謝佛。”
“佛門清淨之地,哪裡能容得了老爺胡鬧這個?”華月喜臉頰微紅,似是不好意思,倒是乖乖留在蕭老爺的懷裡沒亂動。
“行了,那天你記得帶上我護院,我又一起陪著去,你就不必擔心其他了。”蕭老爺自是不會放任華月喜這個尤物獨自出門,轉眼間已經尋思好路上要帶多少護院守著。
華月喜皺眉道:“寺廟喜靜,哪裡能帶那麼多的護院?老爺事忙,怎好因為去寺廟燒香而耽誤了?”
“不過半天,能耽誤到哪裡去?”蕭老爺擺擺手,便是下了主意:“你只管痛痛快快地耍著,其他人有我安排便是了。”
聞言,華月喜不好再說什麼,她能出府,已經是蕭老爺莫大的退讓了。要是不給自己身邊留下護院,他又不在身邊陪同,怕是做什麼事都不能安心,就隨蕭老爺去了。
說話間,蕭老爺大手已是從粉色的肚兜裡探入,揉搓著她胸前的柔軟,直讓華月喜軟綿綿地依在他的臂彎裡低聲喘息著。
蕭老爺早就熟悉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不緊不慢地撩撥著,看著懷裡的人一點點沉溺,雙眼溼漉漉的流露出茫然和媚態,便是說不出的暢快。
細碎的輕吻落在華月喜的頸側和肩頭,另一手撩、起裙襬,沿著小腿內側慢慢往上,蕭老爺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臉上,瞅著華月喜越發沉迷的神色,一指冷不丁刺、入已經溼潤的幽、谷,感覺到她身子微微一顫,很快又綿軟了些許,這才又伸出了兩指、三指。
等華月喜完全適應了,身上的衣裳早就被剝落除去。
蕭老爺脫去了礙事的衣袍,將她壓在身下,深深地盯著華月喜道:“來,告訴我,你是我一個人的。”
華月喜半眯著眼,睫毛一顫一顫,小臉滿是紅暈,嬌羞柔弱,紅潤的雙唇一張一合,低低地重複了蕭老爺的話,便扭過頭不敢再看他。
蕭老爺滿心的歡愉,大笑著扯下紗帳,遮去了滿室的春光旖、旎。
昏暗中,隱隱約約的彼此看不清,蕭老爺慢慢用雙手去輕撫,指尖流連在華月喜曼妙的曲線中,直讓華月喜嬌、喘不斷,身上又癢又酥,不由伸臂環住了蕭老爺的脖子。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華月喜的呻、吟似是近在耳邊,若有若無地表達著她的不耐和渴、望。
蕭老爺沒有讓她失望,將所有的熱情化作利刃,幾乎要刺穿了身下的華月喜。可是他還不滿足,一再緊緊逼近,想要從華月喜身上汲取到更多的回應。
一聲比一聲高的低、吟傳來,華月喜胡亂搖頭,斷斷續續地求饒著。平日的蕭老爺哪裡有今兒這般的激動和熱情,顯然被她之前的幾句話影響了心情,有些停不下來。
蕭老爺感覺自己就像剛成年時的愣頭青,迷戀著身下的美好,沒了平時的沉著和冷靜,只憑著腦門一熱,橫衝直撞的。
等兩人從激盪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月亮已經升上了枝頭。蕭老爺擁著疲倦得昏昏欲睡的華月喜,瞥見她身上一小片的青紫不由有些心疼。撫著華月喜的後背,蕭老爺深知今夜孟浪了,只怕懷裡的人有好幾天要不搭理他,便苦笑著也合上了雙眼。
作者有話要說:╭(╯3╰)╮
☆、唸書
第三十七章唸書
徐靈芸想到五天後到敬和山,聽說山上的桃花林常年都含苞待放;便止不住的興奮。
春英早早開始收拾著籠箱;笑著道:“姑娘,山上的桃花一整年都開著;這是真的嗎?”
“我也不知道,據說是山頂有一股熱泉,才讓桃花一直開著。”徐靈芸頗為期待;回頭看見春英腳邊三四個籠箱,便又開始頭疼了:“我們不過夜;只是去大半天;哪裡要這麼多的東西?”
她估摸著帶上一點貼身的物什;一個籠箱也填不滿;春英哪裡收拾出這麼多的東西來?
春英指著籠箱;絮絮叨叨道:“山上涼,姑娘身子骨弱,少不得這披肩。那是替換的兩身衣裙,要是下雨就麻煩了,出汗了也能換一身。鞋子也得多準備一雙,帕子三四塊換著用,驅蚊蟲的薰香不能少,還有……”
徐靈芸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行了,春英你看著辦就好。但是也別太過分了,沒得大太太才帶兩三個籠箱,我們倒是帶了四五個,馬車都要放不下的。”
春英嘟著嘴,憤憤道:“姑娘,我早就打聽好了。大太太出門,少不得帶上五六個籠箱呢。就是二太太那裡,夏草也說少不了三四個。偌大一個馬車專門放籠箱的,姑娘這點子行裝哪裡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