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對他的愛護,沒有什麼女人會對丈夫那麼關愛和維護的。那麼關愛丈夫的女人,又怎麼忍心讓丈夫受這樣的罪,其中也一定有什麼蹊蹺。
“你怎麼知道他妻子不知情?他可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得到一些,總是要回報一些的吧。”罩在口罩後的人模模糊糊的說著,那語氣裡明顯有著不服氣,他沒有好出身,所以活該受苦,活該被人瞧不起,就對了。
“阿斐!”尚冉有點無奈,他們倆人在這裡討論這個有什麼意思,見阿斐還站在原地不動,她也只好自己動手。
她掀開床單,床單下是如白玉般的軀體,剛掀了一半,她就知道自己做這事太莽撞,怎麼著,她也是個女人。
放下床單,她看向阿斐。
“阿斐,你裡面的衣服脫下來一件,不能讓他這樣出去。”真不知道這醫院裡的醫生是怎麼想的,就算要做手術,之前也該給人家穿件衣服才對吧。
阿斐瞪著她,半天,還是妥協了,鼓著腮幫說:“你轉過去!”
尚冉有點莫名其妙,為啥讓她轉過去?
“我給他換衣服,你要看人家丈夫的*嗎?”
尚冉張了張嘴,雖然她是喜歡美人,但有主的她是不會碰的,所以,她馬上轉身,還往門口走了兩步,以示清白。
阿斐瞪了一會兒她的後背,還是將外面的白大褂脫了,他裡面穿了兩層衣服,脫下來一層,並不算什麼。
他掀開床單,為獨孤熠換衣服,獨孤熠的面板很好,觸手的肌膚都是滑溜溜的,猶如出生的嬰兒。
室內的光線並不是太足,但現有的光已經足夠他將服侍的男子看個清楚,獨孤熠的身體無一處不完美,而且他身上的毛髮不多,就連最私密處也是十分整潔乾淨的,那裡的器官也猶如處子,若不是尚冉說他已經結婚,大概他還會認為這個男子還是個雛兒。
為獨孤熠將衣褲穿妥,將人扶坐起來,就是這麼折騰,獨孤熠依然還是沉睡著。
“穿好了!”
尚冉聞聲轉身,看到靠在阿斐懷裡的獨孤熠,晃了下神,但立刻想到,他們怎麼帶他出去呢?
他們先前的計劃只是能混進來,並不包括帶人出去。
“怎麼帶出去?”阿斐問,外面是保鏢看守,這裡雖然只不過是二樓,但憑他們兩人想要帶個沒有知覺的大活人出去,還是挺難的。
噹噹-…
就在兩人犯難的時候,窗戶被人敲了兩下,這嚇了兩人一跳,尚冉往窗外看過去,眼睛瞪大。
但她沒有遲疑,立刻到了窗戶邊,這窗戶雖然嚴密,但從裡面還是能夠開啟的,窗戶開啟,外面的人從窗外爬了進來。
阿斐背對著窗戶,還沒有看到窗外爬進來的人什麼模樣。
“你怎麼這個樣子?”尚冉的聲音稍稍提高了些,但立刻就壓了下去。
“我被他們關了起來,要不是秦姐,不說這個了。熠!”阿斐還沒聽明白怎麼回事,就感到懷裡一輕,本來扶著的人已經易了主。
他瞪著將獨孤熠小心翼翼抱進懷裡的人,這人哪裡來的?蓬頭垢面不說,那衣服皺皺巴巴,有些地方還撕破了,她,她怎麼敢抱著那麼完美的男人,還那麼親暱。
他又看向尚冉,尚冉的臉上滿是欣慰。
“她是他的妻子。”尚冉感覺到阿斐“火辣辣”的目光,趕緊解釋道。
阿斐哼了一聲,又看了看窗外,忽然想到什麼。
“一會兒方醫生就要來了,趕緊的,想怎麼出去。”外面的太陽已經漸漸沉落,唐能拖延的時間也不多了,他們還在這兒煽什麼情啊,阿斐催促道。
“走正門出不去,走窗戶,你們幫我一把。”顧昕堯此時的情況其實也不怎麼好,她被獨孤霂青關起來以後,還被注射了藥物,要不是她的意志力夠強,可能,都無法堅持到秦柔的救援。
尚冉點頭,顧昕堯先下了窗戶,然後,尚冉和阿斐將獨孤熠用床單結成的網順下去,好在這是個獨立的房子,一樓外沒人看守,要不,這個辦法也不能行。
就在獨孤熠即將落到顧昕堯的手裡時,病房外傳來腳步聲,門外傳來方醫生的聲音:“我來查房的。”
尚冉聽到方醫生的聲音,暗叫一聲“糟了”,手下卻沒停,迅速放下床單,又用了力氣,將床推到門邊頂住。
拽了阿斐,指了指窗戶。
阿斐明白了她的意思,手腳靈活的攀著窗外的排水管道,幾下子就下了地。尚冉又回頭看了一眼病房門,已經聽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