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手臂,但是渾身透出來的氣勢就好像領導下到基層視察似的。
司徒少南邊走邊看著,格局新穎,半開放式的廚房,沒有一點用過的痕跡。義大利純皮手工沙發,夠奢侈。
52寸雲電視掛在牆上,下面是一整套的組合音響,看來他還愛好唱歌,以他的形象不去當歌手,真是痴女們的損失了。
在往裡走是一間書房,滿滿三個落地書架的書,司徒少南不禁歪頭看了一眼在廚房燒水的金一鳴一眼,看不出來,他還是個愛學習的勤奮孩子,難怪不羈的外表下是極富涵養的內在。
隨即司徒少南順著玻璃木的旋轉樓梯來到了二樓,嗯,有兩間臥室,看左手邊臥室的佈置,應該是金一鳴居住的,簡單的奢華,他可真會享受。
在走到右手邊的臥室,一切都是嶄新的,而且還是自己一慣的簡單清爽風格,司徒少南不禁有些詫異,這是什麼時候備下的,臥室裡都有獨立的衛生間,更衣室。
她走到衣櫃那裡,抬手輕輕地開啟了衣櫃的拉門,果然不出所料,滿滿的一櫃子衣服鞋子,都是嶄新的,翻看一下還沒有剪掉的商標,尺碼居然也是正好的,就連鞋子也都是。
最主要的是怎麼連內衣都有,他這未必也太有心了,司徒少南頓時一陣汗顏,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看著眼前的一切,沉吟了好一會兒的司徒少南關上櫃門,轉身下樓。
她有必要跟他好好談談了,她不能像傷害曲浩則那樣再去傷害他,她不需要,也要不起的他的付出,一定要儘早的和他表明自己的態度,讓一切都回到原點。
☆、第二十七章原諒我不能放你走
燒好了熱水,金一鳴轉頭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司徒少南,笑道:“還滿意嗎?”
司徒少南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言語,此時她的心底正翻湧著一股難言的酸澀。深吸一口氣,走到金一鳴的面前,對上他滿是笑意的雙眸。
淡涼如水的聲音在空氣中流淌:“金一鳴,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
金一鳴眸光一滯,看著她。
司徒少南看著他那雙漸漸失去光彩的眼眸,心頭一緊,頓覺呼吸不暢,撇過臉,不去看他那張妖孽的俊臉。
繼續說著冷酷的話:“我希望一切都回到原點,就像開始約定的那樣,如果我有什麼地方讓你誤會了的話,我很抱歉,至於那次劫持事件,你更不必在意,如果當時換做是其他人,我依然會那麼做的。”
金一鳴就那麼靜靜的聽著那些凌遲他的話語,看著她淡漠的側臉,如置身冰窖。
司徒少南沉默了片刻,沒有再看他一眼,轉身,走到沙發那裡,提起行李箱,瀟灑的往玄關處走去。
“為什麼?”
身後突然傳來了金一鳴壓抑著顫抖的聲音。
司徒少南身形一頓,停下了腳步。
為什麼?她要怎麼樣回答,因為不想不負責任的的把他當成杜竣笙的替身,慰藉自己心底的遺憾和愧疚。
還是因為她只能做一名合格的軍人,但絕對不會成為一位合格的妻子?
是啊,她給不了他想要的生活,更給不了他兒女繞膝的天倫之樂。想到這裡,一股難掩的悲傷氣息縈繞在了司徒少南周身。
而且,她身上還揹負著一份拋不下的仇恨,既然那個人已經知道自己還活著,那麼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那就更不應該把他牽扯進來了。
思及到此,司徒少南不禁堅定了離開的腳步。
金一鳴心底一慌,忙三步並作兩步,一把扯住了司徒少南拎著行李箱的左手,緊緊地攥住,彷彿只要他輕輕一鬆,她就會立馬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似的。
“司徒少南,我不想回到原點,我想向前走,陪我一起走,好不好?”
是的,直到這一刻,金一鳴終於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心,不是感恩,不是新鮮,而是真正的動心了。因為她剛剛的一番話,刺痛了他的心,痛到四肢百骸。
如果感情的世界裡,最先動情的那個人註定是失敗者,那麼,他心甘情願的敗下陣來,只為她能留下來。
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一次低聲下氣的祈求一個人留下,原來在感情面前,什麼尊嚴傲氣統統都是浮雲,不及那人的一個駐足,一個回眸。
司徒少南垂眸看著那隻修長如玉,骨節分明的手,那是沒有經歷過磨礪的手,此刻緊緊地攥著自己,帶著絲絲顫抖。
突然,眼前一花,熟悉的氣息竄進她的感官,她已經被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