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位風格完全不同的男神,再看看病床上一臉平淡的司徒少將,不禁感嘆她簡直就是幸運之神的寵兒。
司徒少南看著一臉羞報的小護士,無奈的扶額,現在的小女孩兒。。。。再看看笑得一臉魅惑的金一鳴,其實還是怪他長得太招搖了。
因為印出來的血漬已經有些凝固,所以小護士處理起來頗為費力一些力氣。但是司徒少南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不禁讓小護士打心底裡佩服她。
金一鳴站在窗前,看著外面漆黑夜空上閃動的繁星,聽著身後窸窣的聲響和她壓抑的粗重呼吸,心底澀澀的難受。
隨著小護士離開時的關門聲,金一鳴才慢慢轉過身,溢滿柔情的眸子凝視著司徒少南未施粉黛的精緻臉龐。
司徒少南感覺到了那道炙熱的視線,微微有些不自然的抬手捋了一下耳邊的碎髮,這個動作再配上她臉上此時柔和下來的線條,金一鳴只覺的心頭“怦怦怦”的加速跳動了起來。
這便是怦然心動嗎?
司徒少南垂下眼簾,擺弄著手機,遮蔽著他越發炙熱的視線,尋找話題:“家裡面你怎麼交代的?”
金一鳴看著被他幾十萬伏強力電流擊碎淡定的司徒少南,笑得是春風得意。
他踱步坐到了病床對面的沙發上,雙手枕在腦後,仰靠在沙發柔軟的靠背上。
“本來想一個人去的,但是突然改了注意,所以就去到了那裡。”
“哦”司徒少南依然低頭漫無目的的擺弄著手機。
看來金家並不知道他們沒有去度蜜月的事。那這件事最好還是不要讓兩家老人知道的好,免得他們驚慌。
“那我受傷這段時間。。。。。。”
“我跟他們說過了,難得你休假,想在外面多玩一段時間。”
司徒少南剛一抬頭,便撞進了金一鳴滿是笑意的眸光裡,收回視線會不會顯得太欲蓋彌彰了?
司徒少南定了定心神,淡定的迎上他的電眼。
“組織特批了我三個月假,這期間我會住到鄭沫那裡去,所以家裡那邊,還希望你能幫我擋一下,就說我直接回部隊了,需要封閉式訓練一段時間。”
聞言,金一鳴眉頭一挑,身子略微前傾,換了一個姿勢,雙腿交疊,雙手很悠閒的支著下巴,笑著說:“別麻煩人家了,我在市中心有套公寓,隨時都可以住。”
金一鳴笑的如沐春風,心裡想到“這麼好的相處機會,怎麼能放過呢。三個月,就算是南極冰川他也要融化了她,司徒少南,等著接招吧,你,跑不掉了。。。。。。”
看到金一鳴波光流轉的眸子裡那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司徒少南突然覺得背脊一陣發涼,感覺好像如芒在背。
不禁有些微囧,忙扯過被子,側身躺下,閉著眼睛道:“再說吧,我困了。”
金一鳴見她難得的慌亂,掩唇低低地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他定定的望著床上側身而睡的司徒少南,感覺到了她均勻的呼吸,似乎真的已經睡著了。
雖然現在的時間對於過慣了夜生活的鳴少來說,正是嗨皮的黃金時段,但因這段時間來的身心疲憊,讓他此時也有了些倦意,於是拿過沙發上的薄毯蓋在身上,躺在沙發上也睡了。
就這樣,接替了曲浩則的金一鳴在這裡照顧了司徒少南兩天,這期間曲浩則一直沒有露面,也沒有打過一個電話。
第三天,在司徒少南的一再堅持下,醫生無奈的開了出院手續,並囑咐家屬金一鳴一定要照看好她的傷情。
並且一再強調,不可做劇烈運動,聽得司徒少南臉色一會青一會紅的,而金一鳴則很是認真的聆聽著醫生的囑託,並且很配合的記下了注意事項。
最後軍醫語重心長的拍著金一鳴的肩膀說道:“小夥子,記住,司徒可不光是你的妻子,她還是人民的子弟兵,國家離不開她這樣忠勇的將士,一定要好好照顧她。”這句話也重重的刻在了金一鳴的心上,直到很久以後。
而原本打算去投奔好友鄭沫的司徒少南,被某個居心不良的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忽悠到了位於北寧市中心的高階公寓裡。
站在百餘平米的奢華複式公寓裡,司徒少南突然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只要不跟著賊走,是不是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金一鳴提著行李箱站在司徒少南的身邊,看著寬敞明亮的公寓,心情就像窗外的陽光般燦爛美麗。
司徒少南換了他拿來的拖鞋,開始在房間裡觀察了起來,雖然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