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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白啟當然也知道黃泉刀的傳說,他見蘇秦舉起黃泉刀,突然覺得蘇秦的樣子有點說不出的霸氣。

刀網相碰,沒有想象中的劇烈撞擊,蜘蛛網破了一個口子。

突然,蘇秦感覺手裡的黃泉刀似乎不對,他感覺自己體內有東西正在向黃泉刀湧去,這種感覺很玄妙,像是自己體內的靈氣突然外湧一樣。

感覺自己的力氣正在流失,蘇秦眼前一黑,就在他將要頭一懵跌倒的時候,黃泉刀的吸力突然嘎然而止。

“小夢,這裡很安靜,咱們就在這裡廝守一生吧。”一句話從蘇秦的耳邊響起,蘇秦抬頭,看到一個書生模樣的人靜靜的屹立在空中,他嘴角帶笑,臉上有股說不出的傲然,在他的身邊有個女人,只不過女人已經沒了聲息。

“生死相依不離不棄。”楚狂低著頭,看著花如夢,然後輕輕的在花如夢的額頭親吻了一下,隨著他接著說的一句去吧,蘇秦看到黃泉刀直射而出,直沒入石壁。“黃泉,以後你要是找到新的主人,繼續斬盡眾生不平事吧。”

“他是楚狂!”蘇秦似乎發現了什麼,心猛的一顫。

而楚狂似乎沒有發現蘇秦,只是用手一指虛空說,“抬頭三尺,皆是雲煙。”說完這話,楚狂的聲音突然消失,四周重新復歸寧靜。

蘇秦不知道,因為他體內有著和楚狂相近的某種特性,這一刻,黃泉刀已經重新認主,這也是三尾靈狐為什麼要把黃泉刀給蘇秦的原因,他更不知道,他剛才看到的人影,其實是楚狂留在人世間的最後一點幻覺——那是楚狂呆在山洞裡最後一刻,透過某種靈媒,手握黃泉刀的蘇秦親歷了三百年前的一幕。

“你怎麼了?”看著發愣的蘇秦,白啟上前問了一聲。

“你有沒有聽到看到什麼?”蘇秦回過神,發現四周並沒有楚狂,就問了白啟一句。

“什麼也沒有聽到啊。”白啟回了一句。

蘇秦嗯了一聲,然後看著面前蜘蛛網的裂口,心裡想著這要什麼時候才能把白骨外面的這些外殼去掉。

念頭剛起,黃泉刀帶著嘯聲從蘇秦的手裡掙脫,直入大網中。

幾個呼吸間,網皆碎,刀復現。

——我會加快情節,加速加速。

第一百一十章 那場騷亂那把刀 上

(ps1:真正的英雄,最厲害之處在於他比別人多有一顆永不放棄的心。ps2:看到貧僧的帖子,在這裡說句,生活其實就是這樣,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對蒼天豎起中指說一句操之外,還要記得咬著牙前行,不管是走錯道還是繞彎路,總比原地踏步的好,相信柳暗花明,相信一見鍾情,我想你們和我一樣:喜歡多年前那個傻傻的拽著某樣東西的自己。ps3:馬上過小年,謝謝你們的支援,抱抱。)

炎歷3749年的開始,光啟城比以往多了一些沉寂,這種沉寂給人的感覺很平靜,雖然現在懸空寺的尷尬處境世人皆知,但是無風浪不成江湖——此刻的蒼穹大陸就像一個平靜湖面,就算有一片落葉一塊石子落入湖面蕩起了一陣漣漪,如果少了火上澆油雪上加霜這些推波助瀾的事件,或許這一年在光啟城發生的事很快就會被人忘記,畢竟無風不起浪也就沒辦法掀起波瀾,因為時間的流逝能左右人們的記憶。

比如,你還記得多年前的那個自己麼?再比如,你還記得多年前的那個自己記憶裡儲存的某個青澀背影麼?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而有時候,流血總比流淚好。

不管是懸空寺的落寞,還是道教的興起,亦或者是剛剛過去不久的青雲城之戰,在天天為柴米油鹽奔波的尋常城民眼裡,他們奢求的只是恬靜如初,因為他們不求肆意妄為,不求榮寵無限,只求安然靜好,只求一日三餐。相較於這些會在歷史上留下或輕或重一筆的事件,他們更關心的今年要交多少賦稅,用不用服兵役。

新年第一天剛過去,第二天一大早,很多城民們都來到了張貼告示的公告欄旁,因為到了張貼今年賦稅的時間。

看著那些蓋著光明府印的黃紙,很多城民選擇了沉默,因為今年的賦稅之重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就像三年前,新的賦稅律頒佈,規定(注1)丁男(十六至六十歲)按三十畝繳田租,丁女按二十畝繳田租。如戶主為次丁男(十三至十五歲,六十一至六十五歲)按二十畝繳租,為次丁女的按十畝繳田租。三十畝,收租稅五斛,即每畝十升。除田租外,還要繳納戶調,丁男作戶主的,每年繳絹五匹、綿三斤;戶主是女的或次丁男的,戶調折半交納。

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