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相信我,用不了一年,我們就能把鬱兒接回來,那時你的身體也養好了,也能有精力照顧和教導孩子了。”
是的,用不了一年,自己一定可以用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接回白鬱,安頓好白霧。
“嗯嗯,澤吾相信……”
白霄的話在澤吾的心裡比聖旨還神聖,白霄若是說可以就一定可以的,真希望到那個時候,自己也可以懷上妻主的孩子。
那張臉孔上的表情也在想到有可能會有白霄的孩子後,感動裡摻雜上喜悅,瞬間充滿了勃勃生氣,很是醉人。
白霄注意到後,甚是喜歡,一把把澤吾從床上撈起抱在了懷裡,在澤吾的臉側上親了又親,於是,接下來的按摩都是在白霄的懷裡緩慢進展的。
白霄一邊按摸著澤吾身體上的穴位,一邊告訴澤吾哪個穴位起怎麼樣的作用,有幾個重要的地方還拉著澤吾的手,讓澤吾親自摸過和試過,“我以後工作要是忙起來,沒有時間親自給你按,你就要自己按,千萬別忘了哪裡是哪裡。”
現在才到事務所,還沒有真正地接觸到大業務,晚上當然有時間親自摸著澤吾的身體,在小情趣裡給澤吾強身,但以後要是接了大單子,這樣的時間就不充裕了,就需要澤吾自己來了,按摩是中醫療法中的一種,講究的就是持之以恆,循序漸進,絕不能半途而廢。
“那……那要是後面……夠不到的呢?”
沒想懷裡的這小傻瓜竟能問出一個如此有超前意識的問題,惹得白霄開心的大笑,笑過後才說:“那就留著,等我有時間給你按。”
“嗯,等澤吾學會了,也……給霄按。”
或許是想到了給白霄按時,白霄也可能要不著寸縷,剛退了紅的臉又返上新的一輪紅潮,越想越覺得不好意思,連忙把頭埋進了白霄的懷裡,不敢讓白霄看了。
白霄當然想到了澤吾為何有如此反應,難免又是一陣發笑,笑的同時,按在澤吾穴位上的手指悄悄地離開,慢慢地攀爬上澤吾的胸口,溫柔地拔弄起澤吾已經綻立起的櫻紅。
第一次看到澤吾的身體時,白霄就注意到了澤吾胸前的兩點,也許是餵養過孩子的原因,澤吾胸前的兩點明顯比白霄原來時空裡的男子大而圓潤,顏色也偏紫紅,還有一圈粉紅色淡淡的暈,雖說遠遠比不上女子的形狀也不似女子的豐滿,卻也很有獨特韻味。摸在兩指間,像把玩一個成熟豐汁的櫻桃,溼手卻又不粘手。
“別,霄……癢……”
那兩處是男子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特別澤吾又是生養過孩子的男子,更是格外的靈敏,平時自己都不敢碰觸,如今被白霄抓在手裡把玩,心裡窘迫又期盼,明明只是有些癢,卻不知為何此時那癢卻像是要往骨子裡鑽似的,惹來了陣陣的酥麻,連帶著下面那處羞物都跟著蠢蠢欲動,要抬起頭來了。
“澤吾不怕,慢慢地就會習慣了,有那種反應是正常的,霄保證以後會更小心更仔細澤吾的。”
想著懷裡的這個男人明明早就已經不是處子身且還生育過一個孩子,卻至今對這些正常的身體反應還是陌生而害怕的,白霄免不了生了一絲憐惜。
這是一具從來沒有被好好滋潤過的身體,以前經受的都是粗野的狂風暴雨, 在惶恐驚慌中默默地承受,哪怕是那樣的疼和害怕,也不敢做半分的掙扎。
那樣粗暴的情愛才會讓這具身體直到今日躺在自己懷裡時,還是青澀而緊張的。
聯想自己的上一世,好像也沒有從丈夫那裡體味到什麼樂趣,要不是有一次去國外進修學習三年的機會,在學院裡碰到了麥,自己……怕是直到死,也不會知道和享受到的,如果真是那樣,自己啟不是比澤吾還要可憐,哎,那來到這裡後,面對澤吾,也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聽到懷裡傳來澤吾漸漸濃重的喘息聲,白霄的手指又移回了離櫻紅最近的一處可以舒解壓力的穴道上,由輕而重地摁了起來。
“嗯,霄,澤吾……澤吾覺得……很舒服。”
明明是別人嘴裡所說的□羞恥的動作,可不知為何施以動作的人換成了妻主後,就不覺得是了,且那種癢癢的感覺傳到最後,竟成了舒服的快感,很歡愉很享受。
“等你身體再好一些後,我會讓你嚐到更舒服的。”
親暱地吻在澤吾的後頸處,感受著那小笨蛋的頭在自己的懷裡不停地向更深處拱去,長長的發像小孩子的手一樣撓著自己臂上光裸的面板,自己竟也嚐到了癢的滋味。
這小笨蛋是不會意識到他現在已經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