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小登船,三百護衛騎兵也紛紛各自上了船,官員們站在岸上揮手告別。
過江之後,趙子良找來王燦,吩咐道:“速派人去函谷關,讓楚歌等人把元帥行營的架子先搭起來,元帥行營設在陝郡,另外讓他們以我的名義給郭子儀、李光弼、張守瑜、李奐、許叔冀、董秦、季廣琛、王難得、王思禮、魯炅、來瑱等人把手中的軍務都交給副手,利用冬天這段時間趕到陝郡商議全域性戰略會議,十二月初一之前必須趕到,否則以貽誤戰機論罪!”
“是!”王燦答應,馬上又說:“大帥,自相州之戰慘敗之後,淮西節度使魯炅擔心獲罪而自盡了!”
趙子良驚道:“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
王燦道:“大約是七月底,當時大帥聽聞相州慘敗的訊息時心情很差,所以屬下就沒有把這訊息告訴大帥!”
趙子良一陣默然,心裡覺得魯炅死得可惜了,相州之戰慘敗的責任又不在魯炅,當時那麼多節度使,朝廷要追究也不可能追究到魯炅的身上。
小兒子趙楚已經一歲,不哭不鬧,但是特別調皮,不過對行程不影響,跟著孟夫人一直坐著馬車趕路,一路上好吃好睡,令人省心不少。
只用十來天就到了南陽,抵達南陽之後的道路就不是很好走了,趙子良要前往陝郡主持大局,又不能走洛陽,因為洛陽現在被叛軍盤踞,因此只能走商南一路向北,不過這條路不太好走,孟夫人和一些婢女又不能走山路,趙子良只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