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想玩找別家去!別纏著林碎!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別以為有你爸撐腰,我就不敢拿你怎樣!”
岑遙狠厲地瞪視悠然自在的梅莓。
“你想怎樣?綁架撕票?輪J滅屍?嘖嘖,岑少,我保證過多少次了,我就玩玩,不礙著您的道啊。”梅莓攤手,一臉無辜。
“你他媽哪不礙我道了!我愛得又苦又累的,連他面都沒見到,就被你搶走了,你要有點良心,就別折磨我,行不!”岑遙放低姿態。
“你自個兒沒魅力,追不到人家,怪我頭上幹嘛!”梅莓嗤笑道,“誰叫你當初找我挑釁的?我最討厭別人囂張了,你小子不是挺有種的嘛,有本事搶回去啊!憑什麼你喜歡,我就要讓給你啊?我跟你沒熟到可以共享男人那步。”撇清關係。
岑遙心下氣極,他對梅家的勢力有所忌憚,只能拼命忍下這口氣。
“我對你很仁慈了,要不是林碎挺順眼,他對你又有點……我管你哪家子的,惹了我,不死,我也弄殘你!”梅莓傲慢地發狠話,“要我別攪你們的事可以,你幫我找個更好玩的人。”
岑遙平復氣息,思忖了片刻,決定禍水東引,他冷淡地說,“你再狠,狠不過我姐。”
“岑優?”梅莓皺眉。
“我姐不是你惹得起的。”
“小子,想激我?”梅莓冷笑。
岑遙不置可否。
“你姐的名聲不太好啊。”梅莓蹙眉。
“你又好到哪去?”岑遙不屑。
梅莓眯眼笑開,“明天前我要看到你姐的資料,送到ZZ酒店服務檯,我晚飯後去拿,順便幫我轉到你姐那工作。”淡定地威脅,“要是我征服不了你姐,我就回來纏林碎。”轉身樂呵呵地走了。
“死女人!”岑遙恨得咬牙,摸出手機,打給岑優。
林碎突破重圍,艱難地躲進男廁,避風頭。
“我擦!老子差點沒命了!”
林碎心有餘悸,弱弱地靠著牆喘息。
“原來你逃到這兒了。”
林碎偏頭看向門口,瞬間被驚豔到。
陶泛和林碎一樣,不穿正裝。清爽的短髮、俊俏的臉蛋、白T恤、牛仔褲、高幫鞋,乾乾淨淨,整一奶油小生,跟林碎倒是般配。
“你是?”林碎熱情地套近乎。
“我是開發部的,我叫陶泛。”陶泛笑得一臉燦爛。
“你有點眼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林碎疑惑。
“我們部推了我當賭局的注,你可能聽別人說起過我。”陶泛理解地笑笑。
“啊,你就是那個陶泛啊!”林碎恍然醒悟,難怪聽著耳熟。
“是啊,我剛想來認識你,就聽大夥兒說,押岑少的贏了,你喜歡岑少。真太沒面子了,回去我肯定被開發那幫錢迷子群毆。”陶泛攤手,一臉訕笑。
“好歹你能當注啊,別人想當都當不了,你比他們有魅力多了。”林碎憋笑,善意地安慰陶泛。
“噓!隔牆有耳啊,你這麼誇我,傳到岑少那,大不了被炒,要是被誤以為和你有什麼JQ,那我就太冤了,我喜歡女人的,兄弟,你悠著點啊。”
“……”林碎懶得辯解,他喜歡女人,說出去,估計沒人信的。
“你真的是岑少的姘頭啊?”陶泛好奇地問。
“你覺得是就是,你覺得不是就不是。”林碎皮笑肉不笑。
“唔……你好像不是很喜歡岑少,但岑少很喜歡你。”陶泛試探。
“我不是不喜歡他。”林碎不自然地澄清。
“但你不像GAY啊。”陶泛糾結。
“兄弟!有你這句話夠了!你太懂我了!太懂了啊!”林碎激動地握住陶泛的手。
“呃……你冷靜點。”陶泛尷尬地抽回手。
“陶泛,我看你人老實,就明明白白地跟你說,其實我跟岑少很清白,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很欣賞你,咱做哥們兒,很合適。”丟擲橄欖枝。
林碎向來喜歡和陶泛這樣,陽光愛笑、可靠實在的男孩交朋友,在營銷部,男同胞們只在關鍵時刻解救他,平日默默地縮在角落,嫉妒他被美女們包圍,數下來,只有楊水跟他比較鐵,但朋友不嫌多,他不介意來場跨部門的友情。他個性率直,欣賞誰當面說。
“你小子挺直啊。”陶泛在林碎的肩上掄上一拳,表達他的喜悅。
出了男廁,兩人東拉西扯地聊,發現竟有許多共同愛好,頓生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