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們試圖摧毀世界上所有的桑蠶絲,於是我們收集‘固有振幅與桑蠶絲’相同的核材料,製造了針對‘桑蠶絲’的第五代核武器,它只會摧毀桑蠶絲,卻不會傷害其他物質。於是我們用它來攻擊你,導致了下列結局:因為你全身衣物中,只有**屬於桑蠶絲的材質,所以你中彈後,文胸和胖次會被激發為‘波動態’,被瞬間灌注的磅礴能量摧毀得一個分子都不剩,只剩下金屬紐扣、少許雜質的灰塵殘留在肌膚上。於此同時,你的肌膚將毫髮無傷,你的軍服將絲毫無損,你連灼燙的感覺都感受不到,因為連殘餘的灰燼都是冷的。你身上的桑蠶絲就像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被粉碎成了電子一樣小的量子態微粒,除此之外,察覺不到任何變化,沒人知道你在真空……”莊言還在面紅耳赤地亢奮描述,忽然察覺不對勁。
他看見黎塞留立著委屈的八字眉,美目微眯,臉蛋羞紅暈濃,睫毛低垂,半張著紅唇,怕冷似的抱胸小聲問:“你,你怎麼知道是桑蠶絲?”(未完待續。)
212 洛菲斯的故事
莊言喉嚨乾涸,喘著粗氣乾巴巴地說:“因為,因為,我覺得你選這個時絕不會馬虎……”
黎塞留抱著胸扭頭不吱聲,細眉楚楚可憐地害羞耷拉著;藍眸低垂,抱胸的小手緊緊攥牢衣領,輕輕咬了下嘴唇。
莊言如夢初醒,連忙揮舞雙手解釋:“我不知怎的就覺得這武器的‘精確銷燬機制’用真空的妹子來比喻很生動……”
“我知道啦!不許說了。”黎塞留蠻橫地跺腳,第一次用命令指使的口氣,竟可愛得楚楚動人。
莊言咬著嘴唇閉嘴了,他竟然在笑。
“你笑什麼!莊言!”黎塞留惱火地扭頭瞥他,半眯的藍眸含羞帶恨,紅赧的側臉明媚可愛,說完不忿地咬著唇角,努力用目光鞭笞他。
“我沒笑啊。”莊言笑著抵賴,他面紅耳赤,毛細血管亢奮膨脹得臉皮發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舒心。“我在笑嗎?”他口是心非地雙手揉臉,抿唇討饒道:“對不起,我不該那樣比喻……但是你聽懂了對不對?”
“懂什麼……”她嘟囔了一聲,低頭玩弄手套,老老實實囁嚅道:“你說的那個武器,我倒是懂了啦,很厲害呢,但凡面對它的‘受害目標’,它就無堅不摧;不屬於它的‘受害目標’,它就秋毫無犯。是嗎?”
“是的。因為它的能量釋放方式屬於‘灌湧式’釋放,而不是第四代核武器的‘輻射式’釋放,所以它可以從分子層面撕裂目標,無堅不摧,不管目標的分子排列有多堅固。所以它列為第五代摧星武器,極有可能成為破解‘容器’保護、殺死‘囚徒’的關鍵。”莊言老實了點兒。努力認真一些,心裡卻在千百遍地貪戀回味黎塞留的嬌羞模樣,目光剋制不住地老瞟她的臉,恨不得雙眼化作照相機,咔擦咔擦拍個夠。
黎塞留知道他在瞟自己的臉,所以抬不起頭來。侷促地玩了一陣手指,砰砰亂跳的心裡頭竟害怕起來,六神無主站起來,疊著手拘謹道:“那麼就拜託你了!請你務必解開這些撲朔迷離的秘密,至於戰鬥,那就交給我好了!我早已做好了身先士卒的準備。”她慌亂說完,面紅耳赤,不知道該講什麼;冷場一秒鐘就慌得像演講時忘了稿子。連忙胡亂鞠一躬,羞澀道:“那麼告辭了。”按著刀扭頭就走。
莊言連忙起身送她。豈料黎塞留剛拽開門,突然轉身瞧他,莊言險些撞上去。他“啊?”一聲,看見黎塞留臉紅紅地望著他:“你剛才的那些話,不準說了,也不準告訴別人。好不好?”
明明還在獨裁霸道地訂著規矩,末尾卻依舊可憐兮兮地迴歸了商量的語氣,黎塞留對莊言的禮貌已經成了習慣。
莊言見她禮貌拘謹。彷彿目睹小兔子在瑟瑟發抖,讓他更想逗弄撫摸。他便笑道:“那我告訴維內託。她和我無話不談,不算‘別人’吧?”
黎塞留呆了一下,認真問:“你不怕打啊?”
莊言啞口無言。
黎塞留噗嗤想笑,怕他知道,低頭掩了唇,關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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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幾年前。戰姬還沒誕生,世界尚且平靜。那時候的阿塔卡瑪海溝還靜如止水。
接下來敘述的,這是深海下的暗流潛湧:
追求不到心目中那個光芒四射的人,並不會令人悲傷,因為備胎可以逐漸變成習慣。付出的時候,自己也會歡喜。
而悲傷不會浸透你的生活,它只在靈光一閃的頓悟中降臨,宛如飛來一架鋼琴擊中你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