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人。”
婉玉道:“我看她是豁出去了,哪管得了以後。不過瑞哥兒將話說死了,又鬧出這檔子事兒,恐怕日後絕無轉圜餘地。俗話說‘心病還須心藥醫’,除非妍玉自個兒想明白了,否則旁人是幫不上的。”
紫萱聽了微微點頭,因鬧了半日,身上也懶懶的,便回去休息。婉玉也自去教珍哥兒寫字讀書,一時無話。
卻說楊崢是個有心人,眼見這些時日梅家待楊家愈發疏遠了,前兩日皇上又下旨,升授梅海泉光祿大夫之位,梅家仕途上更進一步,而柳家與梅家比往日更好,也得了不少好處。楊崢略有些沉不住氣,這些時日他聽聞柳家長媳懷了身孕,立時覺得是個良機,心中盤算一番,親自備了賀禮送上門來。柳壽峰心中歡喜,忙設宴款待,二人把盞言歡也甚相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楊崢將酒杯端起來道:“大舅哥,實不相瞞,我今日來還有一事相求。”
柳壽峰道:“妹夫儘管說便是。”
楊崢嘆道:“皇上恩寵,梅大人加封了從一品的官銜,待他小兒子金榜題名,梅家便愈發顯赫了。這些段日子我靜下心來一想,怕是梅海泉存了要跟我們楊、柯兩家斷了交情的心思。”
柳壽峰忙道:“四木家均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皆損,何況梅大人的外孫還是楊家的嫡長孫,妹夫是多慮了。”
楊崢道:“話雖如此,但梅家如今跟吳家、李家、張家來往親密,咱們三家倒要退了一射之地大舅哥也知道你那不成器的外甥闖了多大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