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孫晨碩看著父親驚訝的樣子,笑著回答道,“父親有所不知,布林什維克黨人特別願意搞個人崇拜,往往把他們的領袖塑造得跟神一樣,象列寧死後,即被做成了乾屍供人瞻仰,斯大林本人的各種塑像在蘇聯各地都能找到。這些塑像在製造時都要求必須和這位領袖一模一樣,連指紋都不例外,否則就是叛黨叛國。靠著這些塑像的幫助,我們想要搞到他的指紋非常容易。”
聽了小兒子的解釋,孫綱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當年搞這一套的時候,可是沒想到還會有今天。”孫綱看著手中的照片,發出了深深的感嘆。
作為一個俄國曆史上前所未有的大**者,斯大林可以說是非常高明的,但同時他又是非常幼稚的,他絕沒有想到,最後自己竟變成了孤家寡人,沒有一個真正志同道合的政治家在身邊,甚至於連起碼的狐群狗黨都沒有。現在可以說是斯大林一生當中最孤獨,絕望,沒有前途,沒有同志和朋友的悲慘時刻。此時的斯大林絕沒有想到自己“輝煌”的一生到頭來竟然是這樣一個結局。
伴隨著斯大林的被俘,人類歷史上最不堪回首的一幕黑暗滑稽劇就此得以真正謝幕。
和所有歷史時空被供在個人崇拜神壇上的“偉大領袖”們一樣,斯大林還是一個人,不是神,他終究要完完全全的被推下神壇,成為一個普通人,在剝離一切神象外衣的條件下,在消除所有迷信的條件下接受歷史的審判。古往今來,無一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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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九十七)斯大林格勒——狼王另類的春天
(一千三百九十七)斯大林格勒——狼王另類的春天
“現在俄國人結婚時,那些丈夫們再也不用向自己的妻子大腿高喊‘向斯大林同志戰鬥過的地方敬禮’了。”孫晨碩的一句笑話將孫綱從思緒當中拉了回來。
“你也看過那個喜劇?”孫綱看著兒子,失笑道。
“當然了,而且是於樂雨小姐的專場哦。”孫晨碩笑著揶揄了父親一句。
孫綱和於樂雨維持的這種忘年交似的“柏拉圖式的戀愛”,在總統府裡並不是什麼秘密。
孫綱想起了那個美麗的身影,只是微微一笑。
“斯大林格勒的蘇軍應該已經知道斯大林被咱們捉住了,但還在作困獸之鬥,”孫晨碩將話題又轉回到了蘇聯人身上,“和防守莫斯科的蘇軍的表現簡直判若兩人。”
“蘇軍全部後備兵力的精華都集中在斯大林格勒那一片兒,而朱可夫和華西列夫斯基也都不是庸手。”孫綱看了看地圖,說道,“現在德軍想要完全拿下斯大林格勒,仍然不太容易。”
“德國人就是死腦筋要面子,要是咱們現在幫他們一把的話,他們早就贏了。”孫晨碩半開玩笑的說道,“他們那邊兒打得你死我活,咱們這邊兒上百萬大軍閒著無事在莫斯科周圍看眼兒,我都有些說過不去,可德國人就是不肯向咱們求助。”
“這不是什麼面子的事,好心幫忙也得分什麼時候。”孫綱搖了搖頭,說道,“在斯大林格勒這塊兒,希特勒先生有自己的想法,沒有人家的邀請,我們不便於出手。”
“他會有什麼想法?不就是想要整個烏克蘭和高加索嗎?”孫晨碩說道,“元首先生這是怕咱們和他們搶而已。”
聽了兒子一針見血的話,孫綱笑了笑,說道:“所以我才說好心幫忙也得分什麼時候。”
孫綱一邊說著,目光緊緊的盯著地圖上斯大林格勒的方向,此時地圖上位於伏爾加河畔的斯大林格勒,在他的眼中,一點一點的幻化成了完全籠罩在炮火和硝煙中的城市。
“我剛剛得到了訊息,莫斯科已經陷落,最高統帥部有很多人被中國人俘虜,斯大林同志現在下落不明,很可能已經……。”
在斯大林格勒城內的一間指揮所裡,個子矮小肥胖的蘇軍前線政委尼基塔。赫魯曉夫面色陰沉的對華西列夫斯基和朱可夫說道。
此時屋子裡只有他們三個人,聽了赫魯曉夫的話,華西列夫斯基和朱可夫如同遭到了雷擊一樣,僵在了那裡。
“這不會是真的”朱可夫強自鎮定的說道,“很可能是誤傳也可能是敵人使用的陰謀”
儘管朱可夫的說話聲音很大,但赫魯曉夫和華西列夫斯基都聽出來了他聲音裡的顫抖。
“假如說訊息是真的話,我們應該怎麼辦?”赫魯曉夫問道。
“我只知道,我們不能讓斯大林格勒落到德國人手中